不等她再促,男人立即俯吻住了她,顺着鬓角吻去,连耳后一块小小的柔的肤都没有放过。记忆里好的愉悦从心底泛来,带着比曾经更甜的味在他心中迸发。
她习惯的在与江弥的相中保持着一种居临的心态。第一次见面时她是天前五的手,而他只是一届凡夫,她在他面前占据绝对优势地位太久了。直到刚刚她才意识到,这种优势心理其实是很脆弱飘渺的。五年之间,他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之血足够唤醒他血脉中那种与生俱来却压抑已久的侵略。
那指尖细细巧巧的,带着轻淡的红,完全看不来这双手曾经执剑纵横,胆寒了茫茫天人。
“现在不疼,但你得轻。”
她噗嗤一笑,缓缓倒床榻,黑发铺在与红衣交映惊人的冶艳。
“伤不疼了吗?”青年犹疑地盯着她。
那壮的肉就在她手里抖了抖越发胀,在她碰的一刹那就溢一,甚至连腹肌都痉挛了一。
“邀月?”男人见她动作一顿,以为是放过自己了,庆幸又有遗憾的拢了拢衣服,一秒命突然被她握在手里,禁不住发一声,“呃――”
在那张越发冷俊英的面容,他的灵魂已经刚、定和大到足以完全脱离她的掌控了。但他仍然选择用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来表现自己,如同猛兽藏起利爪,温顺地垂颅。这种不合常理的矛盾,才是最让她到违和的地方。
音刚落,所有女都识趣地退了去将殿门紧紧关上,男人的脸更是红到了脖。一秒想起昨晚,好似心有余悸地后退了半步,嚅嗫:“邀月,我真的知错了”
等她扯开他的金玉腰带,目光掠过他腰间挂的皇极天剑时,升起了微妙的恍惚。
“一会儿可不许疼我。”她了那艳粉的菇。
少女不慌不忙地往床上一坐,不知憋着什么坏,朝他勾了勾手:“过来呀。”
她才不会告诉江弥,昨天招惹完他,半夜了个梦
江弥轻而易举地将刚刚亲手为她穿上的衣剥开,彻底一丝不剩。他肩背肌肉紧绷,膛急促起伏,一只手将她的手拉到住,十指交叉掌心相贴。
是我的。他心满意足的想,这么漂亮,这么骄傲,没人能她的……这样的人,是属于我的。
他的步伐从没像现在这样仓促又踌躇过,仿佛一边被前方莫名的邪恶所深深引,另一方面又竭力抵抗,挣扎后退,以至于狼狈不堪。最后还是败阵来,乖乖地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