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还有人在记得他。
“嗯,回来了。”
“太好了,前台的工作我真的不来,但我偏偏又是最闲的那一个。”
“又不是没给工资,”薛扬把包放,指了指楼上,“老板在吗?”
“今天不是没有工作嘛,老板没来。”
“那正言哥呢?”
“嘶,陈哥好像上午的时候过来了,而且一直也没见他来,应该还在上面吧,好像……还见了客人。”
“嗯,你先别走,我上去一趟。”
“嗯,行。”
陈正言确实是来上班了,而且,是和吴和婉一起来的。
“作为老板,给自己放假也没什么啊,”吴和婉跟在陈正言后,在走廊里闲逛,打量着每一间房间的布置,“你看,你们老板不是也没来。”
早上陈正言去接吴和婉一起吃早饭,本来是要送她去公司的,但是吴和婉最近放假放得无心工作,所以就磨着来上班的陈正言把她也带了来,说是想参观一。
“诶,这是什么!”吴和婉走一间诊疗室布置的房间,“医院,我之前怎么不知还有这个。”
姜清不在,今天又没有要服务的客人,所以陈正言也就没有阻拦,虽然他知姜清就算在估计也不会介意。
“这个布景是最早建好的,不过可能是因为时间比较长了,现在选择过的客人也比较少。”
“哇,还有白大褂,好真,还有工作牌,”吴和婉把白大褂从衣架上摘来,递到陈正言面前,“快穿给我看看。”
陈正言接过来,神有些犹豫。
“穿一试试嘛,就一。”吴和婉伸着一手指,在陈正言面前晃来晃去,“我真的很喜看西装白大褂,超帅。”
像是被前女人的动作可到,陈正言认命地把白大褂撑开,抖了两穿在自己上。
宽松的袖被男人壮硕的手臂填满,白大褂狭长的领里,深蓝的领带一丝不苟地被压在衬衫之上,利落净的短发上紧抿着的薄唇,原本严肃的一张脸,衬上这一衣服,却让人生了别样的望。
,起码在吴和婉的里,就是这样的,那层单薄的白布好像突然变成了遮蔽住他全的黑斗篷,让她想要剥开来看看里面包裹的是什么。
越是平静,越是遮挡,越是让她疯狂,永远湍急的吞噬了谁的命并不会让人到意外,只有那永远不起波澜的静潭突然掀起巨浪的样,才是真正让人陶醉的。
吴和婉走过去把门关上,她一直信,人,生来就是要疯狂的,循规蹈矩地活着,就太没意思了,人生的边缘线,再重要的,也不过是一粉笔画的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