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自己动,好不好?”
地板上胡乱地扔着用过的避孕套和纸团,shen上、床上、衣服上、地上,乳白se的jing1ye沾得到chu1都是。
星琴已经she1了几回,但还是毫无倦意,他像个打桩机qi,xingqi一刻不停地在小xue里搅动choucha,只要尝到一dian甜tou就不肯轻易罢手,饱满的guitou刮蹭着小xue中的每一chu1。
“啊——哈、啊——星琴,嗯——好舒服,啊——想要,唔啊——啊——”
何皎月跨坐在男人shen上,理智早已被愉悦冲垮,她扶着肉棒,往自己的已经数不清gaochao过几回的小xue里sai。
花xue被cao1得发红,mingan地不成样zi,痉挛着吞咽着始终yingting的巨wu,她已顾不上矜持,她从来不知dao一个人可以在一晚上承受这么多次,她也不知dao两个兴致gao昂的人可以没有节制到这种地步,他们好像明天生命就会终止一样,毫不停歇,疯狂地zuoai。
gaochao好像没有尽tou,一xia接着一xia,星琴很懂得如何延长女孩的快gan,gaochao如涨chao时的海面,不懂安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地冲蚀着何皎月的脑中本就不牢固的堤岸。
星琴拉着何皎月的手臂把她拽jin怀里,膝盖曲起,快速地cao2gan1着女孩,他an着何皎月的后颈,手指没ru她的发间。
“嗯——哈——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哈、啊——哥哥,太快了,啊——”
“受不了了?可是我看皎皎很喜huan啊,嗯——嗯——小xue全都吃jin去了,嗯——”
“嗯——哈——真的,太快了,啊、啊哈——要cao2坏了,嗯——嗯——”
星琴两手抓着何皎月的屁gu,何皎月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zi,浑shen都是红痕。
“皎皎是不是最淫乱的小se猫,嗯——呃嗯——在爸爸妈妈的touding上被cao2,还这么兴奋,嗯,是不是?说——哥哥cao2死我。”
“啊——哥哥、哥哥cao2死我,嗯——哈——狠狠cao2我,哈啊——唔——”
“好,哥哥cao2死你,啊——cao2得你xia不了床,嗯——”
星琴和何皎月早就不知dao理智为何wu了,所有的动作和语言都在为了潜藏在心底的最原始的人类yu望而服务,越是不能被人窥探的场合,越是shen心激dang。
他们就这样不知节制地zuo着,一直到月光隐去,天边重新亮起来,jing1疲力尽的两人才浑浑噩噩地睡去。
毫不意外,第二天早上星琴和何皎月是最晚xia楼的,好在王忠一早就有事chu去了,何暮chun也不在,ma上秋天到了,何暮chun雇了几个园艺师重新整理院zi里的花草,所以吃完也就到外面去了,不然两人免不了被一顿数落。
看到何皎月蹑手蹑脚地走xia来,正在往面包上抹草莓酱的姜清意味不明地抬了一xiayanpi。
“过来吧,你爸你妈都不在。”
姜清把面包递给沈辰,yan神淡淡地撇了一yan星琴,“昨天没少折腾啊。”
何皎月一kouniunai差dianpenchu来,心虚地看了一yan姜清,不敢说话。
“现在倒知dao害臊了。”
“那、那个……哥、哥你听见得多、多吗,咳、咳咳。”
何皎月脸颊发tang,不敢抬tou看姜清。
看着何皎月几乎要把脸埋在盘zi里的可ai样zi,沈辰忍不住笑chu来,却接收到小姑娘责怪的yan神,“小辰jie,你还笑。”
“多大个人了,自己zuo错事了还怪别人?”
“文哥,她小着呢,她不好意思。”星琴摆nong着面前的niunai杯,小心翼翼地开kou。
姜清挑了挑眉,“你也知dao她还小,你好意思?”
“你俩以后在家不准睡一间,”姜清看沈辰吃饱了,拉着她的手站起来,“纵yu过度死得早。”
姜清和沈辰走jin车库,沈辰才终于没忍住笑chu来,“皎月太可ai了,笑死我了,居然问你听见多少,果然还是小孩zi。”
姜清皱着眉,好像还在生气,“可ai什么,从小到大就是个闯祸jing1,胆zi大得没边,天大的乱zi她一个人就能tongchu来。”
“诶,你还说他俩纵yu过度,好像你多克制一样。”
姜清手上的动作一顿,倾shen过来bi1近沈辰,宽大的手掌包住沈辰的后脑,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