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脸,他只觉有一种疯狂正在控着他,或许是太久没有去释放了,今天似乎格外急切。
他死死住薛扬的腰,然后直后背直到的肉棒如锋利的刀一样划开一片濡湿,深得不能再深。
“啊――正言哥,不、不行,嗯――好痛,啊――”
薛扬两手向后伸着,摁在陈正言的大上,这才不至于倒去,后传来清晰的痛,好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样,他听见了自己淫的声音,但他丝毫没有克制的办法。
之得发疼,随着后里一一的冲撞,前的阴也兴奋地跃着,不时亲吻上陈正言的腹,留星晶莹。
陈正言抬起大,在里胡乱地着,受着快起起伏伏。
他低看着晃动的,一可的肉棒,上面覆着深红的血,弯曲旋扭,盘旋而上,似乎已经捺不住,想要吐即将溢满的白浊。
他天生就不适合人,只适合被,陈正言想着,握住了薛扬的阴,快速地了几,然后用拇指抵住了。
“扬怎么这么舒服?”
他动了动腰,调整了阴的位置,正正好好抵住里最的那一块,浅浅地来回碰着。
薛扬觉鸡巴就要炸开了,后里的快就像是扁担挑着的桶,满满一桶摇摇晃晃每走一步都洒几滴,却始终没有如火山爆发般倾倒来。
他就那么被一肉棒和一手指架在极乐的边缘,来来回回,却无法真正踏。
他趴伏在陈正言的,手指掐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语音颤抖。
“给我,嗯――啊――快,嗯、嗯――”
陈正言抱住薛扬,把他扔在宽敞的后座上,他把褪到膝盖上,然后一把扯薛扬的,把狠狠挤了去。
薛扬的双向两边分开到最大,两之间的直直立着不肯倒。
陈正言俯去,住了薛扬的阴。
“嗯――哈、啊――啊――”
薛扬简直要发疯了,他受得到,探咙的最深,被那里紧紧压住,每一片褶皱都被舐、挑拨,每一血都被、轻咬,略有些尖锐的疼痛仿佛是化剂,快节节攀升,即将来临。
陈正言跪在座椅上,双手撑在男人的腰际,领带被人抓在手里,后颈传来微微的压迫。
他快速地耸动后腰,脊背在雨声中画漂亮的弧度,仿佛是群族里最孔武有力的那一只公兽正在享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