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玩味,仿佛真的在欣赏自己某个无足轻重的玩。
“深一。”
李心柔将压得更低,直直把到咙,大的撑得她唇角发紧,她忍住呕的冲动,用着肉。
“唔――”
姜清合李心柔的动作起骨,起了她的小嘴,腔里的空间并不大,因此她脸颊上的肉几乎完全裹住了肉棒。
李心柔语音断续,“唔――嗯――爸爸,我嘴里,唔――给我,唔――吃、吃爸爸的,嗯――”
“好,给你吃,嗯――好好吃爸爸的大鸡巴,嗯――呃――净。”
姜清坐起来,抓着李心柔的长发,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间用力地着,直到又一次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味,这次的时间不算长,所以姜清恢复得很快,他把李心柔推倒在床上,拿起一旁的分。
分的结构并不算复杂,只有一个颈枕,四个束缚手腕脚腕的绑带和连接它们的绳索构成。
姜清把颈枕套在李心柔的脖上,然后绑住她的四肢,再把连接颈枕和脚腕锁扣的绳缩短,迫使她双抬起并张开,把已经被折磨的红不堪的阴暴在空气中。
他从冰桶里铲起满满一铲的冰块,往嘴里了几块,咀嚼着走到了李心柔的前。
他把中指小里,小立刻被手指和他的挤满。
“嗯――小货,里面很,是不是,爸爸帮你凉快一。”
他着冰块,在李心柔的阴和上来回摩,冰凉的觉让她忍不住挣扎。
“啊――不、不行,嗯――啊、啊――不要,啊――”
姜清似乎对李心柔的反应很满意,他把冰块一个接着一个地女人的小,直到再不去为止。
他把冰桶扔在一边,化的冰很快打湿了床单,他跪在李心柔的双之间,把重新起来的小里。
“嗯――唔――”
半的冰块让姜清也发麻,他动后腰,把冰块往甬的深。
“太凉了,是不是,嗯?”
他从衣服袋里掏打火机,燃了一红的低温蜡烛,他把跃的烛火凑到李心柔的前,等待蜡烛满满化。
“嗯――啊――爸爸,嗯――”
他看到在烛芯中间的低洼积聚,手腕转动,把鲜红的烛滴在女人的前。
烛滴在肤上,微微发,轻微的刺痛冲击着她的神经,与小里的冰凉形成极致的反差,一冷一之间,快迅速攀升,仿佛永无止境。
姜清看着李心柔一脸享受的样,降低了蜡烛的度,把烛洒在她的上,神专注,仿佛是在创作一副世界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