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纱纱的事时,尚知一直还算平静的脸总算有了些许波动。
尚知低看了自己的双,一双现在变得洁白无,因为长时间没有站立而有些瘦弱。
“都怪叔叔,谁让你动弹的了,你要是多忍一会儿,我也不会罚你的呀。啊,看来是绳绑得不够紧呀,叔叔,如果再动,那么就保持这个朝的姿势再多加五分钟哦。”
尚知又叹了气,不知该怎么和夏残一直线的思维说这件事,最后“嗯”了一声。
尚知睁开了,看到夏残正随手挤了沐浴涂抹在他前,温的手掌在那里打着圈。
“洗完了澡,我有奖励要送给叔叔哦。”
半晌,她觉得温度可以了,便转向尚知走去,而尚知看着她手拿花洒过来的样,神奇得警惕,就像在看一个手拎屠刀,浑是血的屠夫向自己走过来一样。
浴室宽大的浴缸中,尚知躺靠在其中,双手搭在瓷白的浴盆边缘,紧紧抓着边沿,用力得几乎指骨泛白。
因此即使再怎样洁癖,但在非必要况,尚知绝不会向夏残提洗澡的请求。
半年多的时间,足够一个人沦陷了,即使是她大无比的叔叔,也架不住每天近三十次,平均每个小时就要遭受数分钟的度电击,特别是在全镜前被迫看着自己因电击当场失禁的窘态时,叔叔终于学会乖乖地服从命令了。
于是他只是“嗯”了一声。
圣诞节吗?
夏残适时停止了话题,浴室中只有不时哗哗轻响的声,半晌,她忽然笑:“叔叔已经四个月没有站起来过了,还能站起来吗?”
“没有叔叔,时间对我而言毫无意义。”夏残飞快在他侧脸上吻了一,笑:“叔叔,我已经26了,为什么不可以和我试试呢?”
但过了几秒钟,预想的被度极大,密度极的直冲脸面的痛苦并未到来,反倒是温的落在了膛之上。
夏残想着,看着面前背对自己,跪坐在地毯上,大大的屁都被脚跟挤压得稍微变形了的尚知,微微一笑:“叔叔,我替你买了一套衣服回来呢,我们先去卫生间洗澡好吗?”
尚知微微低避开了她的手,轻轻皱眉,半晌叹了气,:“丫,你还年轻。”
但最后也只是“嗯”了一声。
“叔叔,今天的很好哦,午你可以安静睡两个小时,这是我给你的奖励哦,很难得,请叔叔再接再厉。”
夏残垂着眸,赤脚站在防垫上,调试着温。
有,长了要剃掉的,不然会很丑,啊,最近也要重新刮一刮,叔叔长的样很丑的,你看,现在这样光溜溜的多好看呀。”
当夏残在他面前蹲时,尚知几乎条件反地闭上了。
尚知打了个冷颤,但很快就:“好。”
“嗯。”
“即使我叫你叔叔,叔叔和我也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呀?”夏残看着他沉静的脸,笑:“叔叔,我们没有在乱哦。”
已经年底了……尚知面容平静地想着,“嗯”了一声。
而尚知早就在漫长的折磨中,变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夏残中的洗澡对于尚知而言,每一次都是酷刑。
“我是你叔叔。”尚知。
夏残可怜地摸了摸他的,摇摇笑:“啊,叔叔以后真的要成孤家寡人了,只有我才会陪伴叔叔了呢,没工作,又四十多岁年老衰的男人,没有女人会看得上吧?”
“叔叔……”
夏残抚摸着尚知光淋淋的白皙肌肤,摩挲着他小臂修长畅的肌肉线条,看着最近好不容易不那么凸起的肋骨,微微笑:“叔叔的真是漂亮呢,看到就让人不释手的程度。”
夏残凑到尚知面前,眨巴眨巴睛,微微一笑:“今天很想吃叔叔的饭哦。”
“我见过纱纱和小姨了,看样她们过得还不错哦,纱纱有男朋友了,叔叔知吗?”夏残帮他洗着澡,笑:“听说是和她同一个专业的小男生呢,好也相同,了同一家公司,看样过不了多久就要去领证了呢,叔叔看不到,真是可惜呀。”
夏残看他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笑:“叔叔,今天是圣诞节哦,我就不玩叔叔了。”
尚知:“可以试试,不过我站起来会瞬间被电晕过去吧?”
夏残拿起花洒,冲刷他上的泡沫,微笑:“可以关的呀,叔叔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