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念之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拥了怀里，心针扎似的疼，他：“你傻啊！我说了是那些该死的奸犯的错！”

        吴天帆终于破涕为笑，她噗嗤一乐：“你变得好幼稚。”

        “迄今为止最幸运的日是大一开学的9月7号，那天我第一次碰到你，然后又很幸运地一见钟。”

        “你在面坐了三天，我在上面看了三天，可我觉很累，什么都不想，后来你晕倒了，我打电话让同学送你去校医院，然后你忍不住叫辅导员把我叫到行政楼去。”

        “有人说一见钟是见起意。”

        “我可以用一辈向你表白，不过已经中午了，你饿了吗？”

        发现陆念之说话说得停不来的时候，吴天帆脸又红了，连忙：“好了好了，已经够了，我听到了，我们走，去吃午饭吧。”

        吴天帆说着，从陆念之怀中抬起来，刚一抬，就觉眉心印了一个温的唇印，她红着睛，脸瞬间也红了，捂着自己眉心，看了陆念之半天，叫：“你嘛！”

        陆念之掩不住中的笑意。

        “我想了一，我只喝过你拿的饮料。”

        “我好脏啊，怎么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去堂吃好不好？”

        “简单。”

        “你第二天来找我，可我连去的力气都没有。”

        陆念之又笑，：“只对你幼稚，只此我一份，没有其他代替品。”

        “你留了个寸，大二才长长了一。”

去，所以我才不敢报警，但夏残劝我，半夜的时间他们都在睡觉，那会儿去报警让警察把他们抓了，把他们刚录的像都销毁了，还来得及。”

        “……嗯。”

        “后来，她忽然问我为什么浑无力，然后猜测我被人药了，问我回来路上有没有喝过陌生人给的。”

        “我喜你。”

        “我告诉她了，她很抗拒，说一定不是你，但她忽然又假设你真的了，和我猜测你的动机，让我不要多想。”

        “然后夏残陪我报警去了。”

        “打个标记，怕你跑了。”陆念之笑。

        说到这里，吴天帆忽然哭了，她：“那时我那么近地看你，才发现你比我想的还憔悴，于是我想，肯定不是你的，哪有罪魁祸首比受害者先崩溃了的。后来和你去看夕阳，你哭着说要一直等我，我就想，如果真的是你的，我也无所谓了，毕竟你真的好喜我，那么认真地说要等我一辈，这世上不会再有别人这么喜我了。

        陆念之就在她发间蹭了蹭，轻声：“告白不被答应很尴尬啊，答应我嘛。”

        “事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警察动作很快，从我这儿取完证，加上我俩的证词，很快就警了，天还没亮就找到了他们，全抓走了，那个混混判了十三年，其他的大概六七年，然后天亮前我们回宿舍睡觉，我很痛苦，不想见人，尤其是让我那时最无法接受的你，因为我喝了饮料，又想起初二被奸这事只和你说过，我疑神疑鬼的，看到你忍不住想要怀疑，我不想和你见面，让她帮我告诉你，她似乎也信以为真，很生气地说你。”

        他抱着吴天帆，听着她哭泣的声音，：“吴天帆同学，我们在一起吧！”

        吴天帆了鼻，没有说话。

        “你，你换一句，这个说过了已经。”吴天帆小声。

        “可我还是不想和你在一起。”

        陆念之呼一滞，心一阵酸楚。

        和当年表白时一模一样的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