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门声猛地响起,夏残握在手里把玩的那直的肉棒一了来,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男同学顿时从淫靡的气氛中退了来,他低低惨哼一声,脸煞白,惊慌无比,意识就想抬去看门。
“安静,王同学,你也不想招来保安吧?”夏残回看着那个一脸惊怒交加的同学,忽而嗤笑一声,:“我听说你家教极严,你爸爸打你打断了好几带,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偷溜宿舍呢?”
她看上去只是个很喜笑,弱多病,很少讲话的普通女孩,但只有她自己才知自己并不正常。
虽然压抑着近乎怒吼的声音,但却半也不敢看地上那被盖着校服一直止不住发颤的人,虽然他不知那是谁,但被麻绳捆缚得极为严密的白却在外面,还有那踏踏的……
因为就在夏残狠手的时候,就快准狠地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凄厉
后背的剧痛让王睿清醒过来,他意识就想推开夏残。但才有动作,就传来剧痛,那剧痛直达天灵盖,好像命被两铁棍反复挤压似的!
夏残是个很分裂的人,她一向对此清楚无比。
开门的时候,夏残白皙的手正伸男同学双脚的隙中,去挑他同样细长,不算成熟的男。男同学呻着息,红得耳朵都像在滴血,脚趾紧紧地收缩着,从未有过的烈刺激让他意识地逃避,但极为严密的麻绳拘束使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被夏残玩着……
老校长说她长大了,这么多年终于会说些安人的话了,夏残笑了笑,笑容单纯无害。
这个不正常表现在很多方面,比如毁灭,比如控制,比如施,但也少有人发现,她一向将自己伪装得如同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孩一样。
话说完了,一个声音大声响了起来:“卧槽,你们在什么?!”
“话不能那么说,王同学,我们只是好和别人不一样罢了。如果这样都算恶心,那杀人呢,奸呢,拐卖呢,不恶心吗?”
……
每到午夜,这间普通的教室总会腾一片空地来,让透过窗的月光正好洒在教室中央,洒在男同学瘦长白皙的肌肤上。禁锢着肉的暗红麻绳在月光显得涩而诱人,夏残对此总是无法抑制地喜。
难度的团缚,她和这个有些瘦弱的男生已经练了一周,雷打不动地在晚自修后凌晨的午夜跑到教室里练习,每天一次,每次一小时,才总算摸到了些门。
王睿愤怒的脸当即变得惨白。
河清市第一中学虽然是很名的学校,但件设施并不,教室也只刚好容纳二十人而已,因此夏残总是将课桌椅都推到一边,临走时再毫厘不差地归位。
直到满脸羞红的同学王某突然打开门,将此看了个一清二楚。
王睿心中惊疑不定,实在不知为什么她能这样无所畏惧,她知她在说什么吗?
但显然,夏残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就在话音落时,夏残忽然欺而上,一把将他推在多媒讲台边,猛地抓住了他裆里的玩意儿,冰凉的手如铁铐一般掐住了他的命!
却在抬那一瞬间,就被夏残住了脑袋。
许久,他紧了拳,梗着脖,红着脸:“别狡辩,我要告诉老师,夏残,你这样是不对的!”
半晌,他小心翼翼地关了门,黑着脸走到夏残边,恶声恶气:“那你在什么?夏残,我从来不知你会这么恶心的事!”
“当然,告不告诉老师是你的自由,你可以去告诉老师。”夏残说。
她微微歪,往常总是会单纯笑着的脸此时笑得无比冰冷。
王睿的四肢顿时虚来,甚至连惨叫也没发来。
一件有着洗衣清香的校服突兀盖在他脸上,夏残那糯的声音听不丝毫波动,:“别怕,这件事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王睿半天没能说话来,他觉得,夏残说得很有理,他不知怎么反驳她。
很不巧,她不正常的一方面很快就被一的一个男同学发现了——被发现时她正在和隔班的同学练习绳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