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鞭zi?”方晴糯糯叽叽的回dao,“是打在mashen上的ma鞭吗?”
她虽然是天生的受nue狂,喜huan在男人shenxia被玩nongshenti,但其实深渊不过是刚给她开苞,让她认主了而已,最多只是给予了扇naizi、打屁gu和nie阴di这种轻微的肉ti疼痛而已,还没来得及对方晴jin行更深chu1的shenti调教,所以她并不知dao真正的nu犯错后还要被主人鞭打的。
在方晴的认知中,能接chu2到的鞭zi就是骑ma时打在mashen上的ma鞭了,之前妈妈还带她去郊外骑过ma,她亲手chu2摸过ma鞭,因此印象深刻。
“呵,sao婊ziting会选?也对,ma鞭正适合教训你这tou犯了错的小母ma。”
深渊暗自惊讶方晴和他的默契,shen为huan宴四位ding级S主之一,深渊当然也会玩鞭,虽说会的鞭zi种类不及huan颜,可他最擅长的就是细长的鞭类了,能完全掌握鞭zi的力dao和打xia的角度,就连huan颜在细鞭上的使用上也不及他。
一手ma鞭更是用的chu神ru化,那些尝过其中滋味的M们没有一个不念念不忘的。
深渊直起shen,黑鸦鸦的睫mao在yan底投xia一片暗沉的阴影,他踢了踢即将被赐予鞭刑的母ma,“跪好了等着。”
男人走后,方晴不安的动了动shenti,难dao小叔叔要用ma鞭打我?这怎么可以?ma鞭是用在畜生shen上的,怎么可以用在人shen上?我会不会被打死?
她慌了,不知dao鞭zi打在肉ti上是个什么滋味,越想越心惊肉tiao的,勉qiang压抑住起shen逃跑的yu望。
“哒、哒、哒......”
男人回来了,方晴慌张的回过tou。
顺着楼梯走xia来的俊mei男zi看起来和上世纪的贵族公爵别无二致,他双目深邃,鼻梁gaoting,薄唇紧紧抿着不苟言笑,面bu轮廓如雕塑般被镌刻得清晰又liu畅。似乎为接xia来的鞭挞zuo好了准备,男人白衬衫的领kou微微敞开,xia面是一片白皙诱人的pi肤,衣袖已经被gaogao挽起,louchujing1瘦的小臂。
深渊宽厚的右手握在ma鞭的手柄chu1,这条黑se的ma鞭长约4米,重约1千克,鞭shen从底bu到尖端渐渐变细,蜿蜒垂落在gao大男人的shen侧,鞭zi是由真实niupi交错编织而成,外表竟然像蛇shen上的鳞片,整ti呈现chu黑亮的光泽gan。
这条鞭zi是深渊特意定制的,手gan很好,是他最喜huan用的鞭zi之一。
方晴yan睁睁看着小叔叔边接近她,边把那么长一gen的黑se鞭zi不紧不慢地缠绕在手臂上,吓得tui肚zi都在打哆嗦,差一dian就跪不住了。
拿着鞭zi的男人气质于从容不迫的镇定变得更ju有攻击xing,浑shen冒着黑se的抖S气场,方晴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激发chu小叔叔的另一面。
男人走到方晴shen边,随手挥了挥鞭zi,试试手gan,“啪、啪、啪。”
黑se细鞭顿时好像一条长蛇于冬眠中苏醒了过来,细条条的shenti飞舞在空气中,发chu刺耳的破空声。
每一声都好像打在了自己shen上,只听声音就吓得方晴小脸一白。
小叔叔无qing的xia达命令,“把你被玩nong的整个过程详细的描述chu来。”
方晴为自己求qing,“他只碰了我的脖zi,小叔叔刚刚不是检查过了吗?”
男人yan神一厉,扬起手中的细鞭。
“啪!”
黑se长蛇嘶吼着打在方晴的背上,在白皙无暇的pi肤上落xia一dao红se的鞭痕,火辣辣的痛chu1扩散至每一个神经末梢。
方晴凄楚的哀叫,“啊!不!好疼啊!”
她shenti一ruan趴在地上,额tou沁chu一片冷汗,可男人只用了五分的力气,方晴却连一鞭都承受不住,男人冷哼,这sao货被他惯得太jiao气了。
“啪!”背上又多chu一条鞭痕,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