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姓老大看到我们来了,他以为来接活的是沈云姗,刚想说很满意,可沈云姗介绍说,我才是那个接来要服侍他的人,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挑剔,变得不屑。靠,对象,你还挑三捡四?不过我没表示心里这样,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接受着他目光的洗礼。那上上打量着我的目光,让我觉得,我是一只被放上解剖台的青蛙。
他走过来,将我拉起,对我说,“不错,你可以留了。我们的游戏,正式开始。千万不要后悔。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良久,他收回目光,随手拿了一黄瓜,放在嘴里啃了一,说,“其实,对像是谁倒也无所谓,我要的只是玩,只是。你想要留在这里供我玩,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对你升起趣。不然,还玩个屁呀?对吧?”
我咬牙:“周老大,我今天能来这里,就是已经定了决心。你的钱不是白拿的,而我,也不会被你轻易死。”
这一刻,你其实还是太天真了。
我告诉自己,就这一单,如果我不死,那么我们就翻了。
我了。
周老大,“这样吧,”他拿了两又又大的黄瓜丢给我,我反的接住。他继续:“你当着我的面,用这两黄瓜你自己,如果我的肉棒竖起,那么,你就可以留了。而且,我会给你双倍的钱。当然,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周某人的钱可不是白拿的,我的名声你应该听过,我喜,而且程度比你能够想象到的要激烈的多。如果受不了,就提前说,还来得及。千万别浪费彼此的时间。到时候我生气了,你不但拿不到钱,还会被我折磨死。”
沈云姗陪着我到了那个老大那里,他姓周,他的家就像地狱,到都是让人恐惧的工。一看就是个变态。
我听了他这话,吓得脸都白了。这……原来这绳竟是一种工!
我正在想,这东西是什么用的。周老大发话了,“跨上去,然后从这一端,走到那一端。怎么样?很简单吧?”
个价格,我就知,这将是一块难啃的骨,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不断的吞着,肉棒渐渐举起,那个帐篷好大,我想我一会儿可能会被穿。总之一定不会太好受。
我一咬牙,脱了,径直躺在地毯上,我双缓缓打开,对着周老大,敞开我的阴,我一手一大的黄瓜,在我阴那里交替着摩一阵,黄瓜上的小刺刺激的我很是兴奋,这让我那里淫直,然后我将黄瓜缓缓,“呃啊……”我不敢太用力,于是试验着一的来,我知一会儿我需要面临的会很恐怖,所以我一定要尽量让自己少受伤,才有可能到最后。再缓缓的,我尽量让他看清我的每一个动作,我用湿湿的睛看着他。我一边自,一边又拿了一个黄瓜了我的屁,我一手一个黄瓜,交替的在阴和屁,我发难耐的呻声,诱惑着他。
我跨上了那绳,地狱般的一夜,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
他笑:“很好。那我们就从容易,也简单的开始吧。”
说罢,他拉着我来到一条绳前,那绳固定在两边墙上,悬空在那里,离地的距离和我的腰一般。那绳很奇怪,每隔一小段就有一个大大的疙瘩,几乎有成人拳那么大。
这要是真走过去了,我的还不得废了呀?可是,我想了想我的母亲和儿,一咬牙,一跺脚,我豁去了。
我了几个深呼,我看着沈云姗,她也看着我。我看到了她中的担忧,我对她笑笑,“不会有事的。”
周老大笑:“呵呵,气不小,那咱们就废话少说,开始吧。我倒要看看如此不起的你,有什么看家本事,让你能说这样的话?”
我在去之前,跟沈云姗约好,到了那里,他如果能让我留,一定要先收钱,如果我活着回来了,她把钱给我,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她把钱直接送给我的母亲。现在,我除了相信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