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听话的。
你撩起,终于舍得搭理他:“谁让你来的?”
他走近了几步,声音紧张得沙哑:“导演。”
一个接一个小演员上来给你敬酒,你统统推了,也没人敢反驳,赔着笑脸灰溜溜离开。
很明显,是某种特殊服务职业者。
两人旁若无人地纠缠,许星源在一旁看着,尴尬得想要夺门而逃,却生生钉在原地,迫自己观看了全过程。
你认识顾清羽的时候,他已经手握无数奖项;而初茅庐的许星源一无所有。
酒过三巡,人群散去。
“没有,我自己来的。”
“对不起……我是、货……哈啊……”
鞋尖抵着他分开的间,有一没一地压,男人低低息着,乖巧地张开给你玩。
你玩够了,男人很有地起,湿漉漉的裆还鼓着大包,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恭敬地朝你弯了弯腰,目不斜视地去了。
资源咖是公司的主捧,他没办法竞争,而你又有这个能力。
你勾起唇角,向后靠在了沙发上,朝门神僵而不减姿的漂亮青年招了招手,如同召唤一只小狗。
许星源一一记,他记很好,堪称过目不忘,看剧本时一目十行了然于心,记这个也不在话。
许星源一张白皙脸红了个透,他才刚毕业,在电影学院时几乎都在跑龙套,没资格接中心人,也从来没直面过成年人的交易。
男人很专业,声音沙哑,得又又,勾人极了,带着难耐的哭腔,撒似的音调,又不会显得油腻作,叫床相当有平。
他推开了门,门没锁,因为从来不会有人不长擅闯你的包厢。
这意味着,你对他的态度可以更随意。
许星源站在包厢门,深呼。
男人深深浅浅地着,裆濡湿了一片,肌肉漂亮的泛着的红,俊脸贴着你的大,将张开的红唇、湿的尖、的脸全展现在你底。
他默默记。
看见他来,你懒洋洋地掀起帘,神不见惊讶,只打量了他一就又无聊地垂,逗似的勒了勒手中领带。
三年后,磨去棱角的顾清羽在你里彻底失去光环。
你像是本没听到一样,也不抬,继续玩着脚的男人,鞋底踩着他渐渐抬的,骂了一句“货”。
但他也是来这活的,怎么也不能比这个男的差。
“谢就不必了,都看清楚怎么了吧。”
你没有让他,就已经是一种正面讯号。
你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支着巴,脚边跪着一名打扮花哨的年轻男人,领带被你攥在手里,敞开的衬衫是白花花的肉,脑袋贴着你的大。
“现在过来,跪。”
直到遇见顾清羽,他的貌与天赋盖过了所有人的光芒,所以你觉得你上了他。
你看过他的档案,跟那个资源咖同一个公司。
男人被你拽着贴近,短促地哼叫一声:“讨厌。”
这种无权无势试图攀附的新人你见过不少,从你圈开始,前赴后继扑上来的人就没少过,你有时候会接受,有时候会拒绝。
命运如此有趣,将第二个顾清羽送到你的面前。
他摇了摇。
你被挑起了一丝兴趣,对于面前这名与你的法定丈夫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你难得验到了很久没有受到的兴致。
再次见到演员是在两个月后的开机仪式上,乌泱泱的一群人围在一起,结束后前呼后拥地涌酒店。
里边只开了一盏氛围灯,灯光幽暗,映暗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