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忙忘了,医师说过这几日便会乳汁,男细小,恐怕会堵,需加以外力辅助……乖,先别玩,帮哥哥通,以后才有乳汁喝呀。”
你一眨不眨地盯着兄长遍布的酡红脸庞,格外明亮的睛里是近乎天真的戏谑。
何其淫乱,何其荒诞。
你仍然趴在滋滋地,一汁被你从了去,巨石终于慢慢消退,他却受不到一丝轻松。
长长的、痛快的呼从中吐,他猛地弓起,满面通红大汗淋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
祝旬浑然不知,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浮木一般紧紧拥抱怀中幼妹,所有疼痛与渴求都与你紧紧相系,在痛苦中越发煎熬的切意全数涌到,叫嚣着要统统哺育给你。
他是兄,他为了你而存在,合该为你奉献一切。
你趴在他努力地,将乳得啧啧作响,发的乳在嘴里越来越大,尖隐隐尝到一丝味,却迟迟未通。
祝旬松了一气,这才想起来大夫的交代。
“嗯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没能被的乳一乳汁,遥遥落到地上,留一片片扩散痕。
祝旬胡乱着乳,腰肢狂摆,吐着翻白,咙里挤糊不清的叫。
哥哥彻底发了呢。
你展颜,轻轻搓一渗汁的乳,“哥哥,你了。”
“嗯啊~我!用力、快、快来呀!嗯、嗯啊~哦~别咬~不能咬那里呀!呜呜!”
祝旬猛地跌倒在床上,重重地着气,双目无神,满大汗,呆呆地看着床幔。
被的快终于冲淡沉闷痛意,他仰,不自禁发淫的叫。
他动静大,扭得床榻都嘎吱嘎吱地叫,你不得不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上,无比清晰地觉到他小腹直竖起来的巨大,的一戳着你的肚。
亲哥哥被亲妹妹着发,贱得都快戳破裆。
你心里有着荒诞的不屑――你心知不该如此,兄长是为了你才自甘堕落,你却瞧不起他这副模样,与那忘恩负义的白狼有何分别?――是以你没有表现分毫,以柔弱无害的单纯幼妹姿态,乖乖地窝在哥哥怀里,假装未察觉他越发放肆的抚摸一次次掠过你后背曲线,腰肢狂摆暗暗将那往你上蹭。
你尝到了一甘甜香的味,不同于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乳娘香,这属于亲生兄长的乳汁更加甜淡香醇,尝了一就无法放,你贪婪地一再。
他将你抱在怀里,捧着两团酥乳肉递到顽劣的胞妹唇边,哄着你他红得滴血的,同时不断搓乳肉以帮助挤压里堵的乳汁。
“嗯……嗯嗯……用力些,还没来、用力嗯!”
他在的时候了,了他自己和妹妹满和。
越是疼痛,他挣扎得越是激烈,呻越发亢,如同垂死边缘挣扎的天鹅,随时都要引颈就戮。
黏腻湿的布料紧紧贴在间,犹未消退的孽半着在少女柔的小腹,不知羞耻,蠢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