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正在玄关纠缠得浑然忘我时,房门毫无预料地开了,你警觉地扭过,对上孟浠吃惊的脸。
剩的事自然不成了,许亦脸再厚也有个限度,他应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克服这心理障碍了。
你满意地附上奖励的亲吻,他像的小狗一样伸着上来,激烈地战。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有人打破了诡异的场面。
“不是因为我。”你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饱满紧实的屁,被妙的手所引,又忍不住狠狠了,“是因为你。”
“好、要……哈啊……死了……了!”
许亦只好红着耳朵小声说:“我是……”
许亦把脸埋在你的颈窝里胡乱地亲,难耐的哼叫极其,“我本来就是、你明明都知,不许笑我……都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三、三次。”
刹那间极致的快过去,陷贤者时间的许亦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社死了。
“了几次?”
你嫌弃地想。
他难为地咬了咬嘴唇,不太愿意承认。你威胁地握住湿透溜的肉棒,微微收紧手指,他就发似哭非哭的急,激动得腰肢狂抖。
“别……要、要……”
许亦还没反应过来,一双红通通的睛雾蒙蒙的,机械地随着你的视线往外看去,来不及收回去的湿哒哒地吐在外面,张开的唇间溢齿不清的淫词浪语。
许亦现在的心无异于打飞机被爸妈发现,又惊慌又羞耻,他居然被你的朋友看到了的样。
你的手指仍然圈着他的,却不再是惩罚的微,而是富有技巧的抚,稍微摸两他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叫,急切地前后摆动腰肢,着你的手心,腻腻的了满手。
他当然认识这个人,从小到大一直与你形影不离的住在隔的竹,他还跟着你去过几次他家。因为不喜你边的异朋友,他并没有经常与孟浠打交,谈不上多熟悉。
孟浠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飞快地带上门离开了,留你们两个人面面相觑。
啪嗒――
你用手指圈住冠状沟,牢牢堵住,非要听到他承认自己才罢休。
在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之中,时间仿佛了定格键,谁都没有先动。
待会一定要让他净。
你及时退开,激稠,一都在了他自己上,膛、腹肌上满是乳白的,得到都是,腥臊的味弥漫开来。
你伸手握住两只袋,受到里面鼓的存货,挑了挑眉,“还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