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准乱咬!这么大了还不会吃nai,温公zi难dao还需要晚娘来教吗?”
杜晚捧起温岑的脸,用手指轻dian了一xia他淡se的嘴唇。
温岑垂xiayan睫,竟liulouchu些许委屈来。
杜晚忍不住发笑,说:“这有什么好委屈的,晚娘教公zi便是了。”
杜晚跨坐在温岑腰腹上,一双脂玉般的手扯开他方才已经凌乱的衣襟,louchu一大片白皙的xiong膛。杜晚忍不住咦了一声,指尖dian上他浅se的乳晕,问dao:“温公zishenti的颜se当真同人一样冷淡?”
“没有!”温岑急忙反驳,一双耳朵连着脖颈已经红透了,他焦急的去扯薄被,想挡住不知何时ying起的xiashen。
杜晚怎会不知他shenti的反应,于是她把一只手伸到shen后,一xia就握住了他那将亵ku撑chu一个鼓包的cuying。见温岑动作一顿,眉tou微皱,杜晚的心qing更好了,她调侃dao:“颜se冷淡,温度却不冷淡。”
说罢不等人反应,杜晚一手将那wu从亵ku中放chu来,用shi指与中指堪堪夹住,上xia套nong了两xia。她扭tou去看,shen前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幅度轻晃了两xia,温岑的眉皱得更深,他抬手nie住了杜晚的乳尖,用他那双善于抚琴的手顺着艳se的乳晕打转。
杜晚的hou间发chu一声甜腻的呻yin,手xia的动作也愈发快了。温岑被这等刺激的手法惹的双唇微张,双目发红,他冲着眯起yan睛的杜晚伸chu了she2tou,发chu难耐的chuan息。
“晚娘,晚娘……教我……”
他这副淫靡浪dang的样zi完全不似国宴当晚那个谪仙一般的温小公zi。杜晚嗤笑一声,心dao外人隔着云雾,皆视温岑如gao山松竹,谁知dao拨开那层云雾,走jin细看才会发现他不过也是个被qingai折磨的世间俗人。
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淫乱不堪。
杜晚松开沾满清ye的手,将shi指与中指saijin温岑微张的嘴巴里。他倒是聪明,闭着yan睛用she2tou仔细tian了个gan1净。
“多谢温公zi,晚娘这便教你。”
杜晚涂有唇脂的嘴唇轻轻吻上他一侧淡se的乳粒,红se的胭脂一diandian沾上,称得那浅粉se的乳晕也变得鲜艳起来。she2尖湿漉漉的tian过,得到shenti主人微颤的chuan叫,于是她便将ying起的乳粒卷rukou中,细细yunnong起来。
温岑不受控制的ting起xiong,xiashen溢chu的shuiye早已打湿了杜晚的tun尖,zhushen小幅度地tiao动着。
“晚娘……”
杜晚也知他难受,于是褪xia自己已经被打湿的绸ku,将同样湿淋淋的xuekou贴上他的炽re的zhushen,上xia磨蹭着。
“啊!”温岑去捉杜晚的手,yan里泛着shui光,他tou晕目眩,小腹一阵阵收缩,gan觉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无形的狂风骤雨。仅是过了片刻,温re的yeti便落在杜晚的后tun上,温岑无意识的哼叫着,xia半shen狠狠chou搐了几xia才重归平静。
杜晚去看他的神se,发现他虽然紧皱双眉,但yan底yuse只增不减。杜晚打趣dao:“公zi这是禁yu多日了?怎的如此mingan?”说着,她揩过溅上的jing1shui,将发白的粘稠yeti尽数抹在温岑的xiongkou上,接着去亲吻他的嘴角。
“温公zi博学,想必知晓官ji之意。”杜晚恶毒的笑着:“公zishen有婚约,不多久便能迎娶那位尊贵的定康公主,zuo上人人求而不得的驸ma爷。”
杜晚从他shen上xia来,披着最后一层难以蔽ti的纱衣靠上床边的ruan枕,全然不顾shen旁满shen狼藉的温岑。
“晚娘不是清白之shen,但公zi是。公zi何苦在今夜向晚娘讨这份huan愉?”
温岑坐起shen不说话,只用他那双平日里看人冷淡的yan睛去望杜晚。
“我是不愿的。”
他哑着声音开kou,紧接着跪爬到杜晚shen前,用xia巴拨开她并拢的双膝,将自己挤jin她的tui间,放缓了声音dao:“你不必为着太后zuo事,是我们温家对不住你。”
杜晚任由他摆nong,yan里竟带了dian讥笑,“怎么?如松如玉的温小公zi大发慈悲,想替一个万人骑的jizi赎shen吗?”
她不留qing的抓起温岑的tou发,迫使他与自己面对面,“我的阿妹死在gong里,你猜猜陛xia几时查到我这里?你怎知我不恨?我要让整个温家陪葬!”她瞧见温岑唇上淫靡的shui光,嗤笑一声:“真想叫人看看,平日里被当zuo世家楷模的清冷公zi,在床上竟是这副淫dang模样。”
令她意外的是,温岑竟神se不改的由她辱骂,甚至如犬畜般伸chu一截红she2来。对上那双带着歉意的yan睛,杜晚不知不觉松开了抓他tou发的手。失去桎梏的温岑便用鼻尖去蹭她的nei侧tui肉,湿re的气息pen洒在她的minganchu1,让失神片刻的杜晚回过神来。
“求求晚娘……能否信我一次?”
再抬tou时,温岑的鼻尖也沾上了shuiye,他抚过杜晚发抖的腰,chuan着气,小心翼翼地问询。
杜晚何曾见过此等不顾名节,甘于伏低讨好的温岑,她不解dao:“你这又是何苦?”
可是这一声并没有等来回答,温岑复又将脸埋jin她的tui间,贪婪地yunxia溢chuxuekou的蜜汁,将she2tou送jin不断收缩的dongkou戳nong。杜晚在温岑的逗nongxia喊chu声音,双手死死的扣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