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候,小福儿已经断了,但由于长期大量的服用乳药,戚睦经常会在夜晚到胀痛难耐。她和纪仲之间逐渐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每次巡营回来,纪仲不再贪那一盅二两的烧酒,却是馋那一甘甜的乳汁。
婚期是请人早早算好的,选的是分之日,定的是良辰吉日。戚睦着邹掌柜娘送她的那方大红盖,上穿着公主府送来的华的嫁衣,汪合首当其冲领了背新娘的活计,喜气洋洋地把戚睦驼上花轿,浮屠古镇的人几乎全都来了,把小小的酒肆围得不通。
有好酒的汉问他娘:“这戚娘了将军夫人,以后还会酿酒卖给我们喝吗?”
他娘气急败坏地骂:“大喜日你关心这等屁事什么?喝喝喝,就知喝酒!”
不仅如此,兵营里的兵士们也在担忧:“戚娘了将军夫人,以后还会给我们补衣服吗?”
只有戚睦什么也不苦恼,小福儿送去给邹掌柜娘照料了,今天的她不是小福儿的娘亲,而是戚家小女戚睦,风风光光嫁给了大将军纪仲为妻。
她想起她曾经问过刚刚成婚的阿嫂何为嫁娶,阿嫂笑着说,“我们戚家小妹生得如此好看,日后的郎君一定也是俊朗非凡的人。等小妹长大了自然就知了。”
戚睦在闹的篝火边与纪仲拜了天地,拜了夫妻。所谓嫁娶,原来是与一个她的男人对彼此的认定,成为未来相守一生的开始。
营地里的呼声此起彼伏,唯独主将的婚帐四周无人敢来。
有人喝多了酒想去闹个房,是被清醒着的人拉:“你疯啦?扰了将军的房花烛夜,你还能看见明日的太阳?”向来在纪仲手底办事的黑甲军亲卫也承认将军的凶狠。
在他们里常年冷着脸的凶神恶煞,今夜舒展了眉,那双向来狠戾的睛里此刻盛满了意,唇角的浅笑也一直没来过。
“宁儿。”他唤了戚睦的乳名,两个字缱绻地萦在她的耳畔。
戚睦今夜格外艳,黛眉丹唇,凝脂玉肌,桃花在合卺酒的微醺泛着,睑一片粉红。
褪去的嫁衣,艳红的里衣。戚睦陷在温的锦被里,纪仲半撑在她的前,他们的气息交缠不休。
纪仲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她的唇形,吻过她轻颤的睫,过她发凉的耳廓。
抬得到她的应允后,扯开艳红的寝衣,解开纯的小衣,咬上她红的乳尖。熟悉的还是惹得戚睦低阵阵,她双手搂过纪仲的脖,受他糙的大掌抚上她的腰侧。
纪仲松开乳儿,去吻她的檀。香甜的乳味黏在他们的尖,回味无尽。想来他应是看了避火图册,手虽略有生涩,却也不是束手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