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脖颈上留湿的印记,一边开门见山的问。
戚睦如临大敌。
“我虽常年在边关,但朝中之事也偶尔会得舅舅信件知晓一二。”他停动作,与她四目相对:“戚这个姓并不多见。更巧的是,安信伯去岁得了寒之症病逝后,剩一双儿女。长戚和承袭爵位不过五日,就被人发现猝死在书房之中。”
戚睦隐隐有悲痛之意。
“陛无奈,只好同意让老安信伯的二房堂弟袭了爵。而后又听说戚和的遗孀与胞妹不知缘何离了府,一问才知是往蜀州寻亲去了……”
戚睦一听后半句,瞬间像只炸的狸瞪大了睛:“他放屁!”泪也在眶里打着转:“我与阿嫂是被他的大夫人赶府的。”
她知此事已经无法再瞒着纪仲了,脆敞开了心,着泪地把这一年所经历的一一吐了来。
她原是安信伯最疼的小女儿,无灾无病无忧无虑的她的京城贵女,却接连遭受丧父丧兄之痛,被堂叔母赶家门。阿嫂带着她向蜀州娘家而去,路上告诉了她怀遗腹之事。
说及此,戚睦望向了在床榻上酣睡的小福儿。
“尤其是在阿嫂显怀后,我总是觉一直有人在跟着我们。”戚睦将脸埋在纪仲的肩膀上,“有一次我带着阿嫂甩开了他们,正好遇上岭州青楼姨的车,她见我们孤苦无依便把我们收了。”
纪仲依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坐在了布帘后的椅凳上,正巧是他上次受伤时坐的那一把。纪仲轻拍她的后背,应了两声表示他在听着。
“阿嫂生小福儿后也走了,那批人很快又寻了过来。姨得知我们的遭遇后,送了我几瓶乳药,连夜把我和小福儿送了岭州。”
往事再提,戚睦的脸上已是泪痕交错,纪仲心疼的去她的泪,吻上她湿漉的睫。所幸路上得遇贵人,否则她也躲不过这一劫数。
“纪仲。”戚睦抚上他的脸,“我只是一个带着孩的孤女,一无所有。”
你还想要娶我吗?
戚睦承认自己早就动了心,心甘愿的溺死在他温柔的眉里。
纪仲没有说话,而是在没有得到应允的况,俯首隔着鹅黄的衣料去她乳尖,津混着乳在衣料上洇一片深的痕。
什么君端正,什么礼仪风度全被抛之脑后。
微微的甘甜萦在尖,令纪仲罢不能。他鲁的扯开小衣,在戚睦瞠目结,咬上那雪白的乳儿。和记忆中的那晚一样,乳尖粉,不过两就能变成艳丽的红。
戚睦呼阵阵,混着杂乱不堪的息。力气却挡不住纪仲伸来的手――另一只白花花的乳儿正好被他带茧的手完全裹住,本来瑟缩的茱萸在粝的摩中绽开了花,着他的掌心,或是从他的指中漏。
两人均是初尝事,显然无法抵挡未知的愉。的泞泥不堪着不可耐的,明明隔着层层阻隔,却又似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