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都能碰上,看来贾某人今日运气不错……不知在有没有这个荣幸,护送师妹回灵鹤如何?”
“珠…嗯啊……珠……没来…呃…”
随即门那人语声泠然一顿:“萧如寄?”
可这一刻他突然想起珠还没取来,现腹泛起闷闷的酸涨,卡得人尤其难受,贾无缺卡着他的后颈,他被九浅一深的带着细碎哭腔的呻来:
虽然天赋鸿蒙,但她悟很晚,十岁之前五皆失,淡薄,后来路遇常山寺人化五识皆开,却仍旧弱多病,坎坷生难,直至成年之际,如寄才开了灵,虽然她学东西很快,但毕竟缺乏长年累月的练习,灵力仍旧淡薄。
如寄一怔,便看薄青斐指尖微动,重新扯开了衣带,光纱的衣摆动作间泛渐变的绯,上还绣着妖娆带艳的狐尾百合,重重叠叠的影纹一直蔓延到袖,他将雪白的袖衫褪到了臂弯,俯低用唇齿衔过了落在床榻之上鲜艳而招摇的红绸。
价不菲的人走来,摇着扇看向如寄的方向:“兄弟,什么好事也不能一人独占了不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里可不是只有你能的起这个钱…你若愿意,咱们双龙也不是……”
她被养在灵鹤好些年,像是温室里浇灌来的花朵,这是她第一次瞒着众师兄偷偷跑师门,只为了给与她青梅竹的二师兄去寻救命的良药。
他一把将薄青斐在床榻之上,扯过红绸将他双手缚紧在床,随后解开衣襟,上作自己早已立的什,伸手在他薄而削瘦的腰间了几把,分开他的,迫不及待的从正面了去。
薄青斐微微叹气,他撑起,将如寄往后一掩,低眉去看她,眉间冷意深重:
如寄并不会武。
薄青斐垂时那颗泪痣便在灯明灭生辉,看着实在太勾人,贾无缺腹一紧,几乎瞬间就被薄青斐引去了所有目光,他很快就动了,再没去一边的萧如寄,只笑:“也对!人说得对,咱们不愁这时间!”
这人貌岸然又假仁假义,是个好纨绔之徒,于宗门之上未有丝毫建树。
贾无缺不是好意,任何人都能看得来。被扔在一边的薄青斐摸了如寄的灵脉,他闭着睛都能探来,对上贾无缺她绝无半胜算。
贾无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角微微一咧泛起淫邪的笑容:“早听说灵鹤有位天赋灵超群的小师妹,记事起便被全上当作明珠珍宝似的护了十几载有余……”
然后他跪行至贾无缺前,那双深邃而丽的眸看着他,澄澈的宛若朝阳初升的江雾,他像是真正在青楼里接了很久的客人的小倌一样将红绸一端覆过自己的手腕,搭过贾无缺的肩将人往自己这边转过来,他抿了抿唇,指尖勾过他的颌,如嗔似的笑了笑:“恩人,有什么……不能完再办吗?”
贾无缺手几乎从不留,次次都是往最深的地方狠撞,薄青斐被他磨的几乎痉挛,柔弱无骨的被撞的往后猛地一倾,他的脊背磕在床木角上,生疼得让他几乎泪来。
如寄认得这人,无刃宗的宗主,贾无缺。
“走。”
痛太久了,几乎都痛得麻木了。
加上无刃宗在江湖上的风评向来不是很好,连带着如寄对他半好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