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很短的一程序,但在你想要的时候莫名其妙被砍掉了,让你前几次都不太。这次你终于同一时刻扬着脖颈满足的了,在飱足的余韵里,你伸手把你们缠一起的发扯断随手扔到案上,披上衣服走了。还好心告诉玠,明天可以给他放一天假好好陪陪家里人。
玠又一次被你呛得卡嗓,但鸡吧很诚实的又在你胀大一圈。玠闭紧嘴只动腰,带着些愤懑地抱着你远离了他加班的劳动成果,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消停,让你骑似的被的也说不话,只能。
他一边你一边着你的屁拍打,一也不是平时的君模样,鲁的很。果然平时刻意用礼教和德束缚自己的人,只能说明——绳勒的不紧,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位在你重的加持草的很深,玠从最开始退一半到后面整都埋在你速,连你这种常年习武的都觉腰发酸。一炷香后,你觉到他着准备来,忽的肉绞紧,把他留在,着他的肩膀起落套。
你当然不会告诉这个完就一脸视死如归的人夫,你决定睡谁的时候当然都提前让密探给他们吃过绝孕药了。
你被玠一把搂着后背托起来,笑呼一声,双盘住他的腰,微一提,让他的阳在一片濡湿里顺利的二分之一。
玠低敛眉,忽的扣紧你的腰,疾步走到案首,再次把你压。在震飞舞的白纸里,肉算珠落盘般急速拍打,不知过了多久,玠穿着被你的温侵染彻底的里衣,你们结发交颈,他第一次一滴不漏的你里面。
前几次无论怎么样,玠都在最后来在外面,就像他烧掉那些沾染了你们的账单,像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军阀总要维持最后一丝正统的面。
没意思,这种貌岸然让你厌烦。
在的漩涡里,你仍然是举世无双的广陵王,是绣衣楼之主,是他的主人。
仿佛在质问他,哪不一样?
玠呼一滞,受你肉一寸寸上吞吐他的阴,缓慢,却缠绵霸,似乎不允许参与的另一方有任何意见。
“因为我知……这个好父亲,要草我咯。”
他看着你居临,发丝缭乱,神冰冷雪亮。
你扯他的发冠,绕了一缕他的发在手上,一边一边回:“我给你儿及冠礼的时候就是湿的。”
“殿湿的好早,难是来见我的时候就湿了吗?”
玠有些慌,发僵,还是想要来。他不能让你怀上……那是,那是不一样的……但他想在严丝合里往后退一时,忽然一痛。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你们一大缕的发被缠到一起,已然打了个死结。
前几次你就知了,玠是个破罐破摔之后,很喜说荤话拉着你一起往堕落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