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经同桌提醒,阿依努尔才知那两人本不是打架,只是闹着玩儿,自己被人群外看闹的胡乱起哄给误导了,带班主任来抓了个现行。
之后的活动嘛,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江孜别克腼腆地笑了笑,挠挠说:“就是我。”
他摁着电梯开门键,等她来后才说:“调了班,在这儿待几天再走。”
“好。”
气氛很怪异,阿依努尔也不知他怎么了,似乎不太兴,总之,这不是她预想中的样。
“诶?怎么就你一个人?”曼月孜带着一个帅气的男生在她面前落座,疑惑。
“还有这个,这是重,放到前面说,但不用搞得那么花里胡哨。”
吃完午饭两人又回房里了会儿空调,各自安静地玩着手机,等到太阳没那么烈了才门。
“把东西放,去吃个饭。”
那两人被班主任叫去狠狠骂了一顿,还罚他们那一天站着上课。
胡思乱想一晚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可是第二天他又像没事儿人一样,带着她吃吃喝喝,把K市转了个遍。
“嗯。”他盯着电脑屏幕,修长手指敲着键盘,快速修改着她的简历。
阿依努尔愁眉苦脸好一会儿,跟他商量:“曼月孜也没回家,我明天想去找她玩儿。”
听到这句话阿依努尔更羞愧得抬不起了,初中时她担任班里的学习委员,有天吃完饭就见教室人群都哄闹着凑在一起,有人喊了句“别打了”,又有人喊“都血了”。
她没再说话,跟着他穿过黑亮的柏油路,又走了好一段路才到凉幽幽的酒店大厅。
他正端着笔记本看她的简历,轻描淡写删去了她将近一天的努力成果。
边人一听忙促她:“快去找老师!”
努尔这才声喊:“这儿就是站台,你要去哪儿啊?”
曼月孜听不去了,忙解释说:“那不是打架,他们只是闹着玩儿而已。”
更奇怪的是,晚上她洗完澡坐在床边等他,可他只扫了一,面无表:“快睡吧。”
“哦。”
约丹纳停脚步,回看着她,说:“我订了酒店,住几天再走。”
“这一段是废话,删掉。”
她急急忙忙跑到办公室,将老师带过来,谁知“打架”的两人安然无恙,另外几个男生嘻嘻哈哈围着他们说笑。
阿依努尔想起约丹纳最近忙得快无暇顾及她的样,若无其事:“他上班呢。”
说完跟江孜别克打招呼,以前见过他几面,但都碍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一起吃过饭。
阿依努尔惊诧:“那回打架被老师罚的人是你啊?”
虽说是初中同学,多年不见,逐渐褪去青涩气息,变得稳重,相起来还是有些拘谨,曼月孜作为连接两人的纽带,只能尽量多提一些初中时期的共同经历。
第三天午他们终于坐上去乌鲁木齐的车,各自忙碌起来。白天她就待在他租的房,抱着电脑学习简历,等他班后一起吃晚饭。
后面还有一哥哥吃醋拧巴的节,可能会写一个生气play,或者你们有什么想看的节,我努力写写?实在是没绪,所以结尾得很突然,看看能不能弥补一。
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叹了好几句:“是你,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