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哥,要是拿错电话那就挂了吧,我不打扰你了,你接着睡。”
约丹纳也有些懵,默了几秒说:“没事,就说是去吃饭拿错电话了。”
“爸说爷爷七十大寿,我要有空就回来一趟。”
她跟约丹纳说了声,得知他也要回家,有些惊讶。
闻声她转过,目光直愣愣的,盯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把刚刚接错电话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约丹纳愣了,打开后车门的手一顿,转而坐到了副驾驶。
约丹纳门时就见她披散着乱发坐在床神,衣服已经穿上了,只是皱皱巴巴的。
两人国庆前一天午前后脚到站,巴德叶斯开车来接,不知为何沉着脸,气氛顿时变得压抑。
玛依拉盯着她,沉声说:“我在你房间找到的。”
后更不解:“你自己的电话认不来?听你这声音还没睡醒吧。”
一回到家玛依拉就向她打听约丹纳女朋友,问她有没有照片,阿依努尔只能各种推辞,无奈之编一个形象,好敷衍过去。
“行吧,我现在看车票。”
好了,终于不用再瞒去了。
她“嗯”了声,愣着不知该怎么办。
顿觉不妙,顾不上其他,她在屋里逡巡一圈,瞥到书桌上厚厚的画本,那本她从不愿给大家看的画本。
她潜意识里认为是拿错了电话,而不是接错了电话。
阿依努尔小嚼着,隐约听见里的对话,似乎是居委会要填什么信息,需要约丹纳的工作单位详细名称和地址。
这场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了。
见她气愤,解释说:“不是去搜你房间,找东西看到的。”
“这是哪儿来的?”
阿依努尔刚在沙发上坐,茶几上“啪嗒”一声响,一个极其熟的四四方方的小盒翻在茶几上。
想到约丹纳计划来看自己,正推辞,玛依拉忽地说:“难得放长假,时间充足。”
阿依努尔松气,刚放手机,枕侧另一手机响了起来,看清是谁之后心瞬间提了起来,手里似乎握着一个手的山芋。
前几天玛依拉回定居这边送礼,晚上睡觉时发现月经来了,恰巧她的夜用卫生巾没了,便去阿依努尔房间里拿一包借用,谁知便在屉里发现了这个。
她狐疑:“爷爷是十月份的生日?”
略翻完一遍,她已经快不上气来,大半都是约丹纳,千百张面孔,跨越十几年,栩栩如生,鲜活极了。
“你先吃饭。”他放手上的早饭,拿起手机了卫生间。
放画本跑到约丹纳房间,在他衣柜里找了好几套年轻女的贴衣,她认得,那就是阿依努尔的。
“这就醒了?”
阿依努尔独自坐在后座,心生不安。
玛依拉打了两遍,都没人接起,左个不停,总觉有什么不对劲。
他瞥了两人,冲约丹纳:“你坐前面。”
“不知,也许是阴历生日。”
脸瞬间涨红,她看着拆开过的一盒安全套心脏快要从腔里蹦来,几秒过后,又产生奇异的心安――
一切似乎都很宁静。
直到国庆前夕,阿依努尔突然接到玛依拉的电话,问她国庆回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