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她当妹妹,可她那时只是把他当哥哥。
帕勒提忽地怔忪,摇摇,说:“没有血缘关系。”
脸发红发,阿依努尔心脏又砰砰乱起来,不择言:“可是我们是兄妹。”
阿依努尔心好,笑着摆摆手,也凑到火堆边烤了烤手。约丹纳跟过去,一脸坦然,仿佛他刚刚真的只是和她聊天而已。
里一阵阵涌的快很快掩盖了积压的委屈,她昂起,对上他的唇主动亲了上去。
她把脸贴在他温宽厚的背脊上,好半晌后觉到他腔在震动,他说:“开学我就要去实习了。”
阿依努尔愣了,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了这么句话。
了冷风,激烈的心绪才平复来。
又亲了好一会儿,他将她从怀里放开,“我们来很久了,曼月孜找不到你会着急的。”
使坏般朝她耳朵了气,“你说呢?”
和来时迥然不同,他开得很慢很慢,但她并未促,心底同样默契期待这条路可以一直开去,没有尽。
哭声很快止住了,因为他温的唇落在了角、脸颊,吻去了她的泪。
约丹纳神凛然,说:“走一步,看一步。”
她忽地顿住,一瞬悸动化作钝钝的痛,疼得她泪瞬间涌了上来。
她尝到了自己泪的味,很咸,咸得发苦。
他没回答,一时无言,气氛渐渐僵滞,她惶然无措,后悔说了这句话,连仅有的片刻温存也被打碎。
就在她挣着要从怀里来时,他低低:“可我没把你当妹妹看。”
“那我就能赚钱了。”
离家越近,她越不安,第一次不愿回家,就像灰姑娘到了十二便会失去她短暂拥有的幸福。
他默了几秒,苦涩:“我不能说。”
听见声响,两人一致转看过来,曼月孜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跑去哪儿了?我急得到找你。”
“哭什么?”
夜深了,几人准备回家,去和主人家别。帕勒提率先启动车,载着曼月孜离开。阿依努尔也跨上后座,自如地搂上约丹纳的腰,角眉梢都带着笑。
阿依努尔心虚地移开目光,“我跟我哥在那边小山坡上聊了会儿,一时忘了时间。”
而她,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又害怕那刻的到来。
回去时舞的人群已经走了不少,篝火烧得通红,曼月孜和帕勒提正蹲在旁边取。
她“嗯”了声,捂着烘烘的脸颊慢慢走在前,约丹纳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
她忽地笑了,明白了他的意思,脑海里浮现一句歌词:说的未来到底多久才来?
她没说话,只是趴在他肩哭,直到再抑制不住,呜咽:“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耳边风呼呼过,曼月孜问:“他们不是亲兄妹吧?”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我刚刚就是开玩笑,以后不这么说了。”
她冷不丁问:“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