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月孜开玩笑说:就他那闷葫芦还搞暗恋,何年何月追得上?
来脚步声,库拉达依立刻跑回座位上,阿依努尔紧跟其后,齐齐盯着门。
“阿依努尔,你哥也太冷漠了,意思都不意思一,我手机都还没拿来呢,他就直接拒绝了,亏我还夸他帅呢。”
阿依努尔紧绷的终于松懈来,还没来得及兴便觉两目光向她过来,凌文君控诉:
阿依努尔怔怔神,被库拉达依接电话的声音惊醒,她大概是用的维语,只能听话里时常现弹音。
凌文君脸好看了,气愤:“你知他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吗?他、他说自己有喜的人,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凌文君用手背贴了贴脸,哼了声坐到椅上开始玩手机,没事人似的傻乐。
“怎么样?要到了吗?”库拉达依忙问。
“诶,阿依努尔,你知你哥喜的人是谁吗?他该不是瞎扯来拒绝我吧。”
她摇摇,长叹一气,“没料到大学生活第一天就师不利,看来我往后的桃花运都不咋地啊。”
那两人又将好奇目光投向自己,阿依努尔顿了顿,瞪大睛,说:“啊?他有喜的人?我不知啊!”
剩两人脸上一惊,库拉达依是唏嘘,而阿依努尔的僵滞迟迟没能散去。
圈一红,她却退了来,没有回复。
阿依努尔面上不显,假模假样数落起约丹纳:“他比较向,话少得很,从小就不擅长和女孩打交,不然他能到大三了也没个女朋友嘛。”
前面是几张图片,是她一路走来拍的学校建筑,通蓝绿玻璃的教学楼反着太阳光,科技十足。
约丹纳几分钟之前发过来的,只有两个字――走了。
大家都有事,阿依努尔只能打开手机,迫切地想和曼月孜聊一聊,聊聊她的大学,聊聊……其他。
库拉达依在一边笑,“她要是知就阻止你了。”
而凌文君被约丹纳拒绝的结果似乎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在听说他有喜的人时忍不住连发一串“哈”字表达心。
曼月孜要比阿依努尔晚一周开学,今天才从牧场回到定居收拾东西,看到她发过来的消息,盘坐在摊开的行李箱旁气定神闲回复起来。
前不久她还作如此评价:约丹纳越大越不讨人喜。
直到瞥见她发来的大段文字,叙述室友要约丹纳联系方式的经过,曼月孜不禁张着嘴惊叹,十分羡慕那个女生的格。
库拉达依也惋惜地叹了气,安她说:“哎呀,话别说这么早嘛,大学帅哥还是很多的。”
凌文君一脸沮丧地推开门,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不是羞,却是窘。
阿依努尔看着屏幕上的一行字终于“扑哧”一声笑来――
他有喜的人,她确实不知。
微信却见有个数字红圈,心里划过好多种可能,没想到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