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忽地有人靠近,约丹纳看着她的发,说:“你用左手拉着缰绳,我抱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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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努尔大吃一惊,“你也要去?”
“我会小心的,慢就是了。”
一提到这个阿依努尔顿觉不自在,随应着:“抹了抹了。”
第二天上午,阿依努尔打扮得光彩照人,正牵白发,结果走毡房就见一黑一白两匹在门前草地上吃草,坐垫和鞍已经整齐漂亮地装好了。
刚说完,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掐着她的腰提了起来,“抬!”他声提醒,随着一声沉沉的呼气,她就被扔到了背上。
“那你怎么舞呢?”
玛依拉正巧拎着桶来,怪异地瞥了她一,“听你爸说刚被羊踢了?”看着她惨兮兮地抬起手肘示意,玛依拉无奈叹气:“不知怎么搞的,小时候天天追得羊四乱窜,长大了倒被踢成这样。”
约丹纳睨了她一,手肘已经结痂了,涂了碘伏伤愈发显得狰狞,就这样了她还是持。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僵直的右手,的却是:“爸妈不放心,我去看着你。”
阿依努尔恼得脸红,果然,她站在侧无手,习惯右侧上却没法用右手拉缰绳借力。白比她略半,似是蔑视般睨了她一,甩了甩尾。
巴德叶斯听了嘿嘿直笑:“我成天在外面跑,实在是嫌烦。”
阿依努尔愤然控诉:“都怪那只大羊搞偷袭!”
天光暗淡,她凑得很近才看清包装上印的“超薄”四个字,脑里“轰”的一声,有什么在炸开,她面红耳赤地扔开那盒安全套,快速又使劲地合上了屉。
阿依努尔心火起,扭就走,连他帮忙涂碘伏理伤也没说句谢谢,还嚷嚷着:“你轻啊!疼死我了!”
玛依拉一副早知如此的表盯着他,冷冷说:“你就是懒得去,想把这事甩给她。”
手拦了,还想拿来细看。
“你那只手都血了,能安分吗?”约丹纳见状羞恼斥,“到花毡上坐着去,别碍我事。”
约丹纳一白衣黑,好整以暇地等在一旁,见她来了,说:“走吧。”
阿依努尔不不愿地答应了,拉着缰绳拽了拽,“我好了。”
巴德叶斯也帮着说话:“外伤而已,没大碍,就让她去吧。”
阿依努尔一听就不了:“那怎么能行?我都准备了那么久了。”
阿依努尔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巴德叶斯不去,那她肯定自在很多,可这样她就没有车坐了,这真的只能骑了。
看他放药又去了,阿依努尔鬼鬼祟祟转到屉旁,寻找刚才一闪而过的盒,嘴里还念叨着:“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样,一声不吭,手上动作倒是放轻不少。
玛依拉准备生火烧,问:“抹药了吗?”
吃饭时玛依拉看着她别扭缓慢的动作,问了句:“胳膊受伤了,明天舞会你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