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衬衣是为他特别定制的,所以格外合地勾勒这个男人饱满的肌,他显然对调教的过程十分期待,隔着白衬衣都能看到立的,纽扣系到,使原本就轮廓锋利的男人更显得禁,确实人模狗样。
他还自我觉良好地凑过来,用自以为的声音说:“在去见大小之前,我们先来一炮怎么样?你可以我的屁。”
“这么晚才来,我都等的不耐烦了。”
“请把脱掉。”我又重复了一遍。
“好吧。”他不以为意地脱四角丢到一边,分量不小的阴也有些起了。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把自己剃得光溜溜的,一都没有。
“站着,别动。”风轮转,这话从自己嘴里说来真特么死。
“好吧。”我垂眸,居临地望着还在噎的陈展:“希望您牢记,您的不属于您,包括你的。”
他没有认我,这个三天两把我叫到办公室臭骂的男人居然没有认我!
说罢,他便直接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将白浴袍脱了来,壮的上和赤的双,并且十分自信地向我挑了挑眉。
陈展居然没有笑场,他还戏的。虽然神中难掩戏谑,但他依旧合地站起,走过来想要接过我拿在手中的西装,却被我抬手错了过去。
“好吧,你可真没劲。”他扫兴地张开双臂。
“从现在开始,您的是属于我家大小的,不要随意碰,请允许我为您穿上衣服。”
“别打了!草!我他妈的让你别打……嗷!草!”
“我草你什么!”他鬼吼鬼叫起来,这幅狼狈的样让我心里一阵满足,甚至忘记了先前的紧张,腰带狠命地在他的后背,大,小上,唯独没有碰到屁,陈展被打的一阵鬼哭狼嚎,他越叫我越用力。
我莫名地生起气来,却努力维持着专业的态度冷静地站在原地,声音毫无起伏地说:“请允许我为您换上衣服,小已经在家里等您了。”
“非常好,请起,让我为您穿上西。”
花为陈展设计的剧本是,想要飞上枝的凤凰男业务员,接受了富家小的“试睡”邀约,没想到小竟然有待癖,将他狂草一顿后抛弃。
因为他还在起,西装的裆鼓起有些明显,陈展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西服摆,显然也是没有用的。
你不是有本事的吗?昂?我是个废?现在他妈的谁跟个废似的在老娘脚底又哭又叫?
“咳咳。”
“别让小等太久了。”小唐委婉地提醒。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行,你给我穿。”
“咳咳。”
恶俗得我只想翻白。
小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回过神来,陈展已经叫我打得伤痕累累,从后背到小满布红痕,他双泪恶狠狠地望向我,而他的阴,居然还直地立着。
陈展有些惯,不过是红的鞭痕,他便移动得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之后,全然没有了先前那风外的模样,里着泪,也不再言语,听从命令地让我直接帮他套上了西装,的鞭痕在丝质里衬冰凉得到了一丝安抚。
“我很愿意这样。”这句话是真心的,冷淡的语气也是真心的,“请不要让小久等,我来为您换衣服。”
他满不在乎地站在那儿,还未等开,腰带划过空气直接在了他的大上。
他愤恨地瞪着我,半晌后,竟乖乖地了。
我扬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即男人前一亮,可能以为我想开了愿意跟他直接在酒店里来一炮。
到达卧室。
房间的门开着,只有床灯发幽幽的光,陈展穿着酒店的白浴袍和一次拖鞋,坐在床边,发因为刚刚而向垂着,结实修长的大从浴袍的开……平时严肃凶悍的男人此刻形容不的……包。
这个受狂。
恶……若是换了旁人,有这样一个又帅材又好的男人对着我抛媚,我能面红耳赤当场,可他是陈展,一个我恨不得过一切前奏直接把他趴的陈展。
草,真他妈的!
“请随我上车。”我微笑着了一个“请”的手势。
穿上上衣后,我淡淡地说:“请把脱掉。”
“嗷!我草!”他惨叫一声直接捂着大躺倒在地。
腰带是特制的,只会留红印不会留疤,至于力嘛……多少带个人恩怨。
“什么?”他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