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加个微信，我请你吃饭！”

        “那我是不是要去医院看？”

        “有时候不舒服就会这样。自己都不知自己走到哪里去了，有时候还会现幻觉。这都是正常的。”

        说完，男人转就要走，颜夏疾手快拉住他，“等会，为什么说我不够唯要找座庙？”

        “到了。”他们停了来。那个男人松开了手，颜夏看着他，也不去。

        颜夏摇了摇，“不信。”

        颜夏：“……”

        “金拱门。”

没事。”她恍惚地说。

        “你信教吗？”

        售票会知这种东西吗？！

        “那你觉得跟着你的是什么？”

        颜夏犹豫了，说，“质？”

        颜夏犹豫了，“我要去找方丈吗？”

        颜夏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颜夏：“……”

        “那你觉得神可以独立于质存在吗？”

        男人懒得再跟她纠缠，拉开门把她推了去，“吃东西，你会好，我保证。”

        “天宁寺吧。”

        这，倒轮到那个男人犹豫了。

        那个男人又说，“去吧。吃东西会好。”

        “喂，等等！”颜夏站稳了再跑去，男人已经走远了。

        但是她觉得这个男人知。所以她问了来。

        “那你觉得先有质还是先有神？”

        颜夏还是看着他。

        那不是本市最大的宗教景区吗？

        颜夏：“……”

        “什么？”颜夏觉得脑有转不过来。

        “啧。”男人那种神棍一般的表终于破裂了，语气也不神棍了。

        两人互瞪着。

        确实走过了。颜夏不知为什么自己没发现，也不知为什么导航没有播报，更不知为什么那个鬼东西就这么不见了。

        那个男人还是没放手，又问她，“你要去哪？”

        “你走过了。”

        男人回看她，“你不是犹豫了吗？不要说你定唯，这不是中学考试，是看你自己心里信不信。你不信教，也怀疑自己遇到的是不是鬼，但是问到神能不能独立于质存在，你又犹豫了。这两个问题你都答不上来，你唯，但又不够唯，神科救不了你，还是找座庙吧。”

        男人摆了摆手，没再回。

        “……”

        颜夏又问，“要挂哪个科……神科？”

        “大年初二方丈怎么可能上班？你去问那里的售票吧。”

        为什么在行中学思想政治问答了？！

        男人说，“你不够唯，还是找座庙吧。”

        “我不够唯，所以神科没用……”颜夏喃喃，她又看向男人，她确定他知答案，“那请问我要去哪座庙？我不知要去哪里。”

        男人看了她一，牵着她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