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退烧药冲化开,一勺一勺喂黎司溟嘴里,又打了凉将布浸湿,放在他额上驱。
他本就不应该拿这排,只是那帮人发现花也长着,是用银针调教打通,不许他用男排,只能用女。他控制不了女,只能时刻于失禁状态。那帮人又嫌他是个随撒的母狗,常常用各种淫堵着,两三天不取来,迫被意折磨的他开求饶,说各种让那帮人满意的淫秽之语。
“你要带他回大宣吗?”柳曼澜问。
“可惜他所侍奉的新君主非贤君,”裴朔听到黎司溟以逃兵被治罪冤死后也一阵唏嘘,“北漠那个君主不上黎司溟的忠心。”
淅沥沥往。
黎司溟缓缓眨了两睛,他刚从昏睡中醒来,此刻没什么睡意,但是面对裴知秋的场景有些让他不知所措,便逃避似的闭上了。
而现在裴知秋不得不承认,刚才替黎司溟清洗上药时看着他被调教的的各种反应后,她隐藏在心深的一些顽劣心思突然冒了来。
作为敌国将领,裴知秋理该把黎司溟杀了。但裴知秋希望的是她在战场上杀死黎司溟,而不是现在这样,黎司溟成了一个被调教成禁的废人,手脚筋脉俱断,武功尽失,被事蛊毒侵蚀破坏。
柳曼澜遗憾的停步,“我听阿婷说他是黎司溟,真的假的?他不是已经死了?”
裴知秋伸手摸黎司溟的额,。
“嗯,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还活着。”
“好的!”柳曼澜看见裴知秋的床上躺着人,好奇着走过去,“这是昨晚那个军?”
“那……坏了,得堵着。”黎司溟瞧见裴知秋惊讶的表,开说。
“嗯,”裴知秋拦住柳曼澜,“你上带着凉气,别靠过去,他发着烧呢。”
总算把黎司溟里外的伤都理完,裴知秋把刚才被湿的床单换新,用被把黎司溟的盖好,说:“睡吧。”
裴知秋听父亲念叨过,黎司溟攻城后从不让滥杀城无辜的百姓,战场上从不使用奸诈的招数。
初秋清晨的风带着寒意,裴知秋掖好盖在黎司溟上的被,起说:“申时发,告诉大家好准备。”
裴知秋的床被黎司溟占了,她就坐在床前,靠在一旁,手撑着脑袋睡。
天开始泛白,裴知秋也无心再睡,就坐在床边盯着黎司溟看。
裴知秋被一声痛苦的呻声惊醒,她连忙看向床上的人。黎司溟原本惨白的脸泛红,额上全是汗珠,眉皱紧,嘴里不断念叨着些听不清的话。
裴知秋指上这,轻轻着,黎司溟抖了一,的更顺畅,直至膀胱里储存的完,裴知秋才停手。
“嗯,他在北漠也……没有家了吧。”
“黎司溟是位厉害的令人敬佩的将军。”
“阿婷和我更好呗!”柳曼澜得意地看着裴知秋。“那他好惨啊。”她想了一同为将军的自己要是被挑了手筋脚筋废了武功,打了个寒颤。
发烧了。
左右先把他带回大宣吧。前些年对黎司溟的恨意随着得知黎司溟被冤死而消然殆尽,随之增加了许多惋惜之。说是恨意,不如说是当年裴知秋年少气盛,被砍了一刀后自尊受到了伤害,所以才耿耿于怀。
“知秋,我们多会儿回大宣?”柳曼澜掀开帐帘走来,问。
“嗯,阿婷怎么什么都和你说。”裴知秋好笑着说。
“阿婷还说他手脚的筋脉都被人挑了,武功也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