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红线的尽埋在阴的孔中,被裴知秋这么一拽,从孔里拽来一串小珠。
黎司溟被磨得难受,裴知秋也取的辛苦,她这还是一次这种事儿,况且从花取一颗刻满纹路的木球后,她受到里面居然还有!
这是一个大的木制阳,离来时花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纠缠,可惜还是没能留住木势,在空气中徒劳地收缩着,想要再次吃这般大的家伙。
清理完花,裴知秋又摸上了黎司溟的后,好在后里只一比花里那还的木制阳,上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颗粒。木制阳后里也排除一滩混着血丝的浊,至此黎司溟的肚才恢复正常大小。
“啊啊啊……呃哈”黎司溟猛然颤抖起来,眉紧皱脸上又痛苦又舒的表。
裴知秋压心中的震惊,手指摸上被蹂躏惨了的这,两片外花唇红发,花唇间的阴被调教的胀如一颗大小,缩不回去,上还被穿了一个铁环,沾着一淫俏生生在外面。她刚一摸上去,男人的就搐了一,从花里吐一些淫。裴知秋剥开外花唇,手指探去,摸到一个。
完这些事,裴知秋了一脑门汗,看着丢弃在地上的各种淫咋,都野仗打得稀烂,床事上折磨人的功夫可真够不少。
裴知秋营帐嘱咐侍卫送来木桶和后,将黎司溟抱木桶里给他洗。清洗花时突然看到了阴面有一刚才没注意到的红线,裴知秋住这红线,拽了一。
“嗯哈……啊啊……”黎司溟在昏睡中发几声泣音,这已经被调教成熟,仅仅是轻微的碰都能让他颤抖着迎来。
裴知秋又将在黎司溟阴的木棒,阴弹了几,从端断断续续白浊。把两只乳和阴上穿的铁环一一剪断取来,取阴上的铁环时,黎司溟的猛的弹起,的媚肉疯狂收缩,一接着一的透明淫来,竟是连续着达到。
裴知秋把脏的衣服床褥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淫都扔去销毁,回来坐在床前心思复杂看着黎司溟。
裴知秋连着取了一颗比一颗大的三颗木球,最大的那颗足有鸡大小,紧紧卡在。的肉地拥簇着裴知秋的手指,每次摸到时黎司溟都颤抖着一次,湿淋淋的都到裴知秋的手指上,取木球更加打,裴知秋手指扣了好几次,这才把花里的东西都取净。又一大摊被木球堵着的浊从花里来,混着刚才取球过程中黎司溟数次新的淫。
突然失去小珠的孔一时合不上,淡黄的涓涓中。
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鞭伤、烙伤,旧伤叠新伤,两条肌肉匀称的长间况更糟糕,没有一块好肉。隆起,乳大,各穿有一个铁环。无,红的阴立着,里被一木棒。两个袋上也布满细碎伤痕,再往裴知秋竟看到了本该现在女人上的花!
她一直以为黎司溟两年前就死了。
总之又换了桶新的,折腾半天终于把黎司溟洗净,服服帖帖放床褥中。
这竟是个双之躯!
随着木制阳被,一大摊混着血丝的浊从花中来,但是黎司溟的小腹还很鼓胀。裴知秋又用手指探花,这里居然还有东西!摸着像是球状,表面刻满了纹路。裴知秋一手撑开黎司溟的花,另一只手去扣取埋在里面的球。
裴知秋摸住的底,缓慢往,惹得黎司溟息连连。
球上崎岖不平的纹路磨着黎司溟的肉,他的不自禁得搐,脚趾蜷缩,眉皱起,薄唇微张一。“不……嗯啊……不要了……”
裴知秋看着手里的这串小珠目瞪呆,一时不知该叹黎司溟这女官长得真全乎,还是叹都野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