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般人天天加班到十,那肯定要公司是黑心资本家,可程淮不同,人家是自主加班,且作为自己给自己发薪的大老板,还一副卷生卷死的劲,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对工作是真了。
之后她迅速冲了个澡,原设定留的瓶瓶罐罐她全忽略了,只简单抹个乳,就清清地躺回床上,每个孔都透着惬意。
周是浅淡的薄荷香气,和男人上的味同一源,暗赞一声节目组的细节理得不错,只是不知现实世界中,程淮上的气味是否同现在一样。
想了想,华莘觉着此时装死不太妥当,还是给金主老爷问个安,表示加班一夜的苦员工仍然壮实得很,目前没有过劳猝死的危机。
她看得双发直,原先想说的话全都忘在脑后,只傻愣愣地瞅着面前人瞧,表很呆很单纯,可灵动的双完全暴了脑的黄废料。
是以,她哒哒哒地爬床,小跑至门,将门打开一个隙,钻脑袋,抬看向风尘仆仆的男人。
华莘忍不住吞咽了,忆起昨晚男人脱衣后的画面,那那腰那屁,嘶…说一句仙品丝毫不为过。
确认程淮尚未回来,说不上庆幸或是失落,只能说在她的预料之中,毕竟工作机这绰号可不是叫着玩的。
程淮大约猜到华莘在觊觎自己的肉,倒也不恼,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通通发生了,如果他的肉对对方没有引力,才该反省自的失败。
华莘随意发散思维,径直走向所住的客卧,打算先冲个澡,洗去一的粘腻。
然而,方才夸赞节目组细节控的华莘恨不得收回说过的话。
鉴于程老板场的戏份太少,晚上再加一更
华莘刚躺上床,实在懒得再次工作状态,正准备装睡混过去,就听门外传来微弱的敲门声响,似是不确定里的人是否醒着,只尝试地敲敲门板。
昨天翻衣柜时,看见有正常便服,错以为第一日的睡衣只是特例,看来还是自己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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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莘正准备给手机充上电,行例行的睡前手机环节,就听房外传来开门声,瞥了时间,发现现在才十,意外地挑挑眉。
无奈,她只能从中挑选一件最保守的,除了乳肉上缘会大半外,其余都平平无奇的一件睡裙,倒不是她不能穿便服睡觉,主要是衣柜里的衣服大多是修款,她个人偏好穿着宽松的衣就寝,不然会有自被束缚在一个壳里的错觉。
他只抬手女孩的脑门,轻声询问:“怎么不回讯息?”
程淮站在门前,上仍是板正的衬衫西,手臂挂着西服外套,周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到底为什么衣柜里的睡裙都是暴款的?全是低背短裙摆的排列组合,怕不是自己睡觉翻个,大半个都要来打招呼。
华莘了紧绷的后颈,自顾自宣布延长了假期,今晚不贴心金丝雀,还是先养蓄锐,以图用更好的状态迎接之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