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晏走房门,到了苏玉绵跟前。
是苏玉绵上的。
待到宋知晏回到了宋府,本来想直接回自己的院,幸得青竹提醒,转去了宋夫人所在的正房。
系统任务让她提宋银环的好度确实是改变她炮灰命运的方法,原主就是惹了众人尤其是当家主母的厌弃才被赶府去,都不需要再什么,原主一个女
她若是本分怎么不劝你多放些心思在学业上?你还未娶正妻便如此在意一个通房,将来再一个庶过来,你要日后过门的正妻如何自?宋家可不是那等不知所谓的门第。”
但宋知晏没有说这香气从何而来,只推辞说是换了熏香便提前打回府。
徒留萧予安留在原地,面上神兴致盎然。
宋知晏不耐烦的推开混不吝的萧予安,自己则低嗅了嗅衣袖,果然有香气。
宋银环本来还是慵懒的躺在榻上,听了这话,登时抬手止了云蝶摇扇的动作坐直了。
宋知晏怔了怔,原来苏玉绵是受了自己的连累才会被母亲责难。
“何况玉绵在我房不过几日罢了,何来不安于室之说?”
她的儿她还是了解的,平日里正经的很,从不夸大,因此很少见他承诺保证过什么,今日竟为了一个丫鬟说了这等话。
苏玉绵一张小脸苍白,红唇也被风日晒失了分不再艳滴,宋知晏心疼地扶起,将她送回自己房间。
宋银环看向儿,神严肃:“我还能不知?这几日你在私塾神思不属,除了温书便是与丫鬟厮混,若是一般的丫鬟哪能让你沉迷至此?到底是登不上台面的狐媚罢了,一门心思的勾引男人。
宋知晏也没想到宋银环会这样回答,不假思索直言:“母亲你这是何意,没有犯错为何要罚?这和那些草菅人命的贪官恶吏有何区别?”
“渴。”苏玉绵心里想着也就这么说来了,就见宋知晏立即倒了茶送到苏玉绵跟前,不过苏玉绵实在是渴极了也顾不得诧异少爷如此自然的给人端茶倒。
宋知晏这一喊,宋银环睁开了睛,嗔怒:“喊那么大声什么,你娘我耳朵没聋。”
宋知晏没多问什么,径直去了宋夫人的屋,中带了些急切喊:“母亲!”
不知跪了多久,她的脸上满是汗湿的痕迹,红的唇涸,微晃。六月烈日毒辣,哪怕现在是日暮时分也不减燥,更何况她从正午时分跪到现在。
宋知晏动了动嘴唇,心想这还真不怪苏玉绵,她总是劝自己温书,他一听就将人放到书案上,许是得狠了,苏玉绵这才很少劝自己。
对于刚才被一番略施惩,苏玉绵算是稍稍验了一把古代阶级社会的残酷,等人的命真是犹如草芥,她却要在这里生存一辈。
她为儿找了这样一个通房,到底是福是祸啊……
“母亲!这一切都是儿的错,是儿荒唐,切莫因为我让她遭这等无妄之灾,我这便回去自省,来年定金榜题名不辱宋府门楣。”
“母亲,儿自己在意玉绵不是玉绵的错,您要是因我让她受难岂不是我的罪过?”
“你!我是你母亲!”宋银环气笑了:“罚跪只是试探你对她有多在意罢了。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对那通房丫鬟如此上心,竟能为了她撞我,可见她勾引人的本事不小,这样不安于室的女如何能留在宋府?”
宋夫人正躺在凉褟上歇息,丫鬟云蝶在旁边轻轻打着蒲扇。
没想到刚踏院就见一熟悉的影跪在那里,宋知晏慌忙上前,见跪在地上的正是苏玉绵。
至于庶……想到苏玉绵红着脸庞大着肚大张着儿的样,又想到日后苏玉绵能为他生孩,宋知晏心里就一片火。
“少爷。”
宋知晏先给宋银环行礼,问候之后便:“我方才来见院中跪着一个丫鬟,不知母亲为何要罚跪她,难那丫鬟了什么错事?”他想着,若真是苏玉绵了错事自己也要求母亲绕过她。
宋银环听罢,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儿,脸上神不虞:“便是没犯什么事,为娘的就不能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