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人仔仔细细啄吻着她的面颊,吻过她的眉,吻过她的鼻尖,一字一句,轻声哄着。
“我就知我的小毓一直都这么厉害。”
“从小到大都是同学里最厉害的班长。”
“各种竞赛奖项奖学金数不胜数。”
……
“还是容华的总裁……”
“更重要的是——”
“宝贝靠自己伤了那些人,还从他们那里全须全尾的逃来了——”
容毓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温柔至极地笑着亲了亲她的唇。
“我们小毓最厉害了。”
容毓一时间被这几句话得面红耳赤,她一清醒了很多。
她噎着咬咬唇,心虚地瞥了他一。
他什么都猜到了,由着她今晚装傻似的利用和他来遮掩一切的痛苦。
却还对她说这种话。
她抬起那双的眸,和他对视了……不到3秒,她懊恼地低,埋他怀里,自暴自弃地搂着他的腰,闷声闷气地却又带着撒意味的坦白:“没有全须全尾……”
“嗯?”顾安然皱了皱眉,有些紧张地上打量着她。
“那个人摸了我还亲了我……”
“说要一起我……”
“还骂我,骂得好脏……”
容毓的声音越来越小,也颤得厉害,显然是又想到了那些糟心画面,但不知为什么,被顾安然这么一,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没有暴难堪的折磨,只有温熨帖的亲吻和安抚。
容毓小心地抬看了顾安然,即便她在利用他,可这种被珍视又小心呵护的觉让她无比安心。真是奇怪,明明才没见面多久,容毓暗自想着,却更心安理得的窝在他怀里。
顾安然搂着人的手臂渐渐收紧,他没注意到容毓的小动作,轻柔地抚着她还有些颤抖的,温柔的目光在容毓看不见的地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尽显的怒意,他哑着声问:“碰哪儿了?”
容毓离开他的怀抱,带起阵阵花,摇摇,
想让他别再问了。
然而,对方正在细细打量着她,直到看到她颈窝被他之前忽略掉的几抹浅淡的红痕,他勾了勾唇,抵着她的额,了一把她翘的:“想不想要我帮你忘掉那些事?嗯?”
容毓愣愣地看着他,声音喃喃:“这怎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