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不答应,他追问:“宋窈你没事吧,我……”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灾难的错误。在迟聿的生日,我要和另一个男人交媾――我会掐住姜安的脖颈,半带地和他接吻。姜安会伸艳红的乖乖地任我搅,来不及吞咽的滴落在床单上,淫地拉一条细长的银丝;他也会略微分开,塌腰翘着屁被我用假鸡巴捣得淫泛滥。
“今天不要来了,安安,听话。”
可是太冷了,我总觉得那里有一场没有尽的大雪。
“怎么了……了什么事吗?”姜安一如既往的贴:“你哪里不舒服吗?”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因为安静,姜安的呼声很明显,一吞一吐的,越来越不平稳,他一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线一边告诉我:“可是,我已经到了。”
可我无暇顾及姜安的受,嗓里像掺了沙,涩嘶哑,“姜安……别来了,别来了姜安。”说这话的同时,我的心酸胀起来,像是放久之后发馊的面团。
“我就在门外。”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发生在迟聿生日当天,你看,多么像英国人的黑幽默。
是迟聿的生日。
再等一等,从国外走审批程序,把展开在国外。在这个和善的大胡老写的邮件中,溢满对我的夸赞之词。同时他也严谨地列举在国外办展的优劣对比,并在最后重申,希望我能回到那边。
二十一号清晨,几乎是在我意识到犯错的一刹,便拨打了姜安的电话,姜安着声音向我早安,透过电话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蕴藏其中的欣喜是瞒不住的。
在这样紧张的日里,我不再想起姜安,我以为这才是回到正轨。
我冷声打断他。其实我有很多种借可以面地让姜安回去,但我不屑于撒谎,时间紧迫也来不及搪,最终我实话实说――最伤他的一种回答。
比这更糟糕的是,这件事是我在二十一号清晨才发现的。而我和姜安的交往往从上午开始,腻腻歪歪持续一整天。我和姜安都还年轻,有的是力。姜安总想借这个机会多和我在一起呆一会,很久以后他才告诉我,每一次交,他都当作是恋人间亲昵的幻象,是他独有的幻觉。而对我来讲,床上的亲缱绻并不珍贵,如果这样可以为他带来些许愉,我愿意短暂地施舍给他。
“今天是他生日。”
因此我只好和导师多次沟通,再加上这边走审批很是繁琐,等到事暂时告一段落,我才能窝在家里缓气。
姜安是知迟聿的,因为我没有刻意隐瞒,关于我们那儿过去也依稀知一些,但他不知的更多,就比如他从不知迟聿的生日是在哪天,不知每一年的今日我都在家里一个人默默呆着,更不知某一年我推掉了一次交,也是因为撞上了这个日。
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了什么,我从未把那两个日联想在一起,就好像我不曾认为姜安和迟聿有相似之。实际上我应该记得的,和姜安约定好再见面的日期是十二月二十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