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叫来。”
看着他不安分的东西,我狠狠攥住,用力将粉褐的睾往上挤。
“什么?”我的语气平淡,不带任何绪。
姜安慌张睁,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面红,手指颤抖。他又惊又怕,鸡巴却兴奋地弹着。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想过让姜安一条狗,他太纯了,和我们这种人不一样,我不想他丢人的灵魂。即使在调教的时候,我也尽量避免他过多地陷主绪。我会给他sub 需要的被控制,但不会过多。
人不好吗?我一手住他的膛,另一只手绕到面握住他的阴,温柔地抚,把阴、耻骨、鼠蹊一寸寸摸过。
又来了,我突然开始烦躁,索不再看他,只凑过去舐着他耳骨上的小痣。
但我没想到他真的咬我,又又咬,泪却大滴大滴落来,混着唾沾了我一手。
刚被我的手指一碰,乳就了起来,我用一只手着左乳,空另一只手摩挲他的阴。姜安压抑着了几冷气,阴涨得更大。
姜安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突然发狠,他把我从上推开,支着胳膊坐起来,翘起的鸡巴在间晃晃。
姜安很白,这一自打我第一次和他就知了。他的白不是冷白或者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温的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我承认我让他伤心了,但他确实应该听我的话。
我右手继续向探去,一直抚到他的后,那里很紧,我想让姜安放松一,却发现姜安一副很困顿的样,完这一切他也很累了。
说完,我着他躺,黑床单上,他肤雪白,清凌凌一段月光。
因为黑素少,他的乳是粉褐的,在白皙肤的映衬,显得很是好看。我脆把他的衣服完全剥,伸手地抚摸,狎昵地玩两只粉褐的乳。
我叹了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告诉他,他有人的灵魂,我也不需要无趣的狗。
他再次推开我,忍不住的颤,非要我回答那个在我看来无聊至极的问题。
好吧,我收回手,也许饱睡一觉之后他就会恢复正常。
别生气,不然你咬我好了,我在他耳边说,又伸一只手住他的颌,让他把转过来,我讨厌被人忽视。
“安安不听话,”我嘴角仍噙着一抹笑,神却渐渐冷淡来,“我允许你动了么?”
冗长的沉默里,我掐他鸡巴的手愈发用力,可怜的已经胀成紫黑。姜安鼻有些酸楚,他别过脸不看我,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问,“我是不是……你最好的狗?”
见姜安死咬着嘴唇,我恶劣地收回手,转而住凸起的狠狠拧了一把。
姜安的阴激动得发抖,淫逐渐从铃,沾湿了我的手掌。我把多余的抹在他的,然后就着溢的黏用掌心磨蹭压。
他很明显地愣了愣,然后慢慢扭过来,那双乖顺的睛里藏着我读不懂的悲戚。
我继续动它,捋着他的包,将它们全堆到端,指尖伸包与间的隙里画着圈,连在他的那只手顺着腹一路向,重重他饱满的睾。
我把姜安拉客卧,这里一向是我们的地方,虽不是主卧,但房间也够大,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又是这个问题,哈,疯了吗。
姜安咬住嘴唇,始终没有说求饶的话,只是无意义地摇着,生理的泪顺着尾落到枕上,压抑着息。
不过我是一个好的人,我足够善解人意。
姜安好像还是不开心,因为他一直抿着唇不愿和我接吻。这我能理解,毕竟大分动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时都会生那种类似于委屈与愤怒的绪,越幼稚的越是如此。
这张脸因为而崩溃的表。
”安安,说话。“
姜安很羞耻地扭过去,本无法分心神回答我,只能从鼻间轻微呻作为回答。
他哽咽着又重复一遍,问我他是不是我最好的狗。
好吧,姜安不说话,我就当他同意了。
我盯着姜安,从凌乱的发丝中看到那双单薄轻颤着,又蓦然一抬,那双我极的、湿漉漉的泛红双,又悲又恨,却有着掩不尽的动人。
我低吻他,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止,就这么过了十几秒,他的一涨,从我的指中涌几,我故意将粘腻的分牵得老长,一直伸到他鼻尖,“闻闻你自己的味么。”
姜安吃痛,可他本就有些恋痛,又忍不住乳发,只瑟缩一就本能地起,用肌去磨蹭我玩他的手。
宋窈、宋窈,姜安不住地喊我的名字,我漫不经心地嗯给他听。直到他一边在我手里一边发最后一声轻喊,声音透烈的悲意,我意识到现在的姜安像濒死的鹿,有着那种破碎的。
人不好吗,一个个的怎么都想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