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更深探去。他甚至将自己的别在了须佐之男双间,不允许他羞地夹住双,只允许他将间的风光展给自己看。
“嗯……荒……你怎么突、突然回来……啊……”
指尖到达的深度是他曾经从未到过的地方,那儿湿绵,一不小心便能寻到一,让须佐之男浅浅呻声,落荒的耳里,诱惑着人心尖发。
“我若是再不来,怕是你都快哭了,”荒轻笑着咬了咬人的耳朵,须佐之男耳尖,吞吃着手指的儿猛得绞紧,须佐之男把往荒的怀里更是送了些,“看来如今的我也满足不了你了,竟然要你亲自为自己疏解。”
“不是的……呜……不是这样的……”
手指不能再得更深了,儿湿,在这清冷的夜里温着手指,密集的在手指每一次的间带来快要拦不住的快,荒的手肆意玩着他的乳,他甚至坏心思地扣着自己的乳孔,仿佛是在妄图从中扣些来一般,阵阵酥麻和快让须佐之男不住地哭声。
后颈被人轻柔的落一个个吻,乳上的手掌将他玩的又痛又,而花里还着自己的手指,它被荒带领着扣挖着,将两儿地汁横溢,心间一片光和粘腻的声,淫靡不堪。
“荒……不行、不……嗯——”
荒早已熟悉了人的,那肉最为,每每他用手指探到须佐之男的呻都会绕上一圈媚,于是他领着须佐之男的手自己去碰了那儿,也不所料地将须佐之男送上了。
怀中的人儿弓起了背,花因着正不住地痉挛着,自己的手指被儿紧紧地咬着无法来,须佐之男从到脚都浸着细密的汗珠,在月光闪闪发光,他微微张着唇,间发的呻被拉长,快在周游走,让他全然不知天上地。
等他缓过来,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荒拉着面对着他,靠在人脖颈边缓着气。他的手指从儿之中,带几条淫靡的痕,须佐之男懒洋洋地抬去看,荒也正好低垂来,他去亲吻须佐之男额间的胎记,手正握着人纤细的腰肢轻柔地安抚着。
须佐之男恍惚间忆起两人初次亲密接的那晚,荒推开自己的那一瞬间须佐之男想他应该这辈都不会再经历比这更让他痛彻心扉的觉了。而如今,他却能在后被荒小心地拥在怀中安抚,对方怀中的松柏木香气,对方在自己耳边留的息,以及对方掌心之中的温,都让他突然很想哭。
于是须佐之男埋首了荒的怀里,但他又倔,无论如何是不愿意哭的,荒便是看见人躲了他怀中,以为是自己欺负过了人,赶紧把须佐之男从自己怀里挖来,坐起了来细细看着。
除了人被熏红的尾,须佐之男那双明亮的染上了,眸之中只有自己的样,当真是让人罢不能。
“抱歉,是不是疼你了。”
对于他这失而复得的宝贝,荒当真是万般疼惜。他早已习惯了自己的份,所之事也多多少少太过自我了些,须佐之男上的伤一半都是因他而起,如今人还没好,他却是一次又一次欺负人,荒顿时有些自责,赶紧去查看人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
“没有……”须佐之男却是倔地摇了摇,看着荒这般担心他,前些时候的委屈便是彻底被他抛之脑后,他不是喜抓着过去不放的人,如今前人是心上人,他独独想占有他更多的时间,“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