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大大的,唯恐吃不整支肉棒。他已不是稚了。就是这样大的肉,竟上就能接纳。这时静止不动的阳对他来说只是种折腾。曲若白开始主动的动起腰,竟被燕承安一咬住肩,他停止。
“呜……”
“曲世既是送得这样的礼,就别吝啬想着要快快了事。在可还要慢慢享用呢……”
燕承安就像猫逗老鼠一般挑着他上的。他的紧压若白背上,前密的都撩得若白刺刺的;又在若白耳边呵气,轻咬他的耳垂,惹得若白的迅速膨胀。燕承安当然不会放过这活跃的小兔,他一手就抓住了它。
“啊啊……放手……”
“曲世不喜被人逗这吗?这可的小东西……这段日以来可有想念我?”
“小东西……”燕承安语调暧昧,也不知“小东西”是指他手里若白的男,还是曲若白本人……曲若白羞得不知该说什么,燕承安却以为他不屑回答,当醋意大发:“呵,我想就是我不在,也有人来疼它吧……反正曲世那么喜用来讨好权贵,想必陛都……”
“不是的……”
曲若白话未说完,就被燕承安惩罚地了一记。他觉得很心痛,年少与燕承安定,他知晓燕承安的格,也知这是气话,但是被这般羞辱,曲若白心中仍有酸楚,好似被燕承安当成了一个件……
可他不是一件件啊……
曲若白知,若然他肯开说自己燕承安,想念燕承安,燕承安必定会住手。但他不想。一方面是他心有愧于当年驱赶承安,虽是为了他好,但雁门之苦实在,另一方面,是他有那小小的私心,想亲近这人,被他疼,就算燕承安是要以折磨他的途径去抱他,他也可以接受……他忍了,他什么都可以忍……只要让他接近他……
燕承安见他没有反应,又以肉了:“想要什么,自己说。”
曲若白咽了涎,声小如蚊的:“……我……”
“说清楚。”
“……我吧……狠狠我的后……”
燕承安大笑起来:“曲若白曲世……不见一阵,怎么都变得那么没廉耻了?”他作圈状旋转,在若白的丘上厮磨,就是不去。
“别心急,我们慢慢玩……”
曲若白急得自己动起屁来了,燕承安却稳住他的腰,手用力捉紧若白的肉棒。两肉紧紧贴在一起,燕承安开始施展手法把玩若白的阳。一只大手,足以托起那饱满的袋,捧在掌心搓;又以拇二指住若白的棱,左右旋转,每每都刺激在男人最脆弱的棱上。若白前方被这样把玩,只觉后更空虚。肉棒早就起,随时能了,曲若白更急切地扭动,促燕承安。堆在间的望几乎盛载不住,燕承安却在这时住他,不让他!
“呜啊!!”曲若白难受得泪来了,他抖着一双手想扯开燕承安住他的五指,但一个的人能力能有多大。曲若白始终不得要领,急起上来,便本能地求饶:“不要再逗我了……承安……让、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