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侧去李莲花的手心,李莲花受不了手心被他的湿漉漉的,双手伸揽住笛飞声的脖。
“而且之前这么多次我都了,如今你害什么羞?”
笛飞声不费灰之力打掉他的手,好笑的看着他:“你现在,还能动?”
过来好久,前白雾散尽,李莲花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靠在床坐好。他想抬一抬手,才发觉浑绵绵的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笛飞声伸手去碰他玉,玉颤抖几,李莲花极了发哭泣似的哀鸣,笛飞声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几,玉先是了几滴,把李莲花磨的快哭了才一涌而,溅到笛飞声小腹上,此时李莲花才觉得一场酷刑终于结束,前后灭般快,不受控制的痉挛,前冒大片白雾,自己的声音早已虚无缥缈自己已经听不真切。
笛飞声的硕大把湍急堵在里面,随即自己也在深,两浪击打着纠缠在一,又被堵住不能,李莲花挣扎颤颤好久,差翻白。
……清理?李莲花后知后觉,被放池才反应过来,原来事后是要清理的,那之前岂不是每次……
等到李莲花木偶一般被笛飞声摆一番,换了新衣服,放到换过一遍东西的床上,他拉起一床被裹起自己转就面对着墙说自己睡着了,任笛飞声怎么和他说话再也没有反应。
两个人对视一,都觉得对方神,都在对方泪看到无限深,两人不自禁吻在一起,天雷地火,越烧越烈,直要席卷一切。
笛飞声关切地问他:“你还好吗?”
笛飞声坐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好笑的看着他,玉仍立,李莲花却仿佛觉不到。笛飞声一指轻轻划过他的玉,李莲花颤抖一抓住他的手,透过枕发一声呜咽,随即瓮声瓮气地说:“笛盟主…难受…前后都有些……现在可以解开了吗?”
笛飞声笑了笑,拦腰抱起他,李莲花瞬间晕目眩又没有力气去揽住他的脖,只得担惊受怕般缩笛飞声怀里:“什么呀笛盟主?我晕。”
笛飞声亲亲他汗湿的:“总要帮你清理一。”
“不行…啊…呜!”
随着笛飞声又一次重重撞上心,李莲花被推上巨浪端,后涌大淫,他随即整个人倒来,大着气,微微搐着只靠后到达了。
笛飞声双手箍住李莲花的腰,他的肉不知什么时候又了,他掐着李莲花的窄腰让他慢慢吃自己的肉,此刻李莲花的后正是柔多的时候,畅通无阻,里紧痴缠,李莲花半闭着睛发细微的哼哼声,笛飞声去吻他的结,那声音就陡然变大,李莲花仰着发阵阵呻。
李莲花摸摸鼻,心想之前又不知,这清醒着和晕着能一样吗。
李莲花飞起枕扔向笛飞声,笛飞声侧躲过。李莲花仍是满满脸泛红,瞪了笛飞声一又去看墙:“不舒服…好像到了,又好像总到不了尽……想…想要……”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蝇。
“啊…啊…”笛飞声和李莲花离得很近,几乎脸贴着脸,却不是在斗争或挑衅,而是呼交缠,耳鬓厮磨。
飞声的肉。
李莲花的脸瞬间爆红,他不顾一切奋力去拦笛飞声:“笛盟主,这个,我自己就可以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莲花终于仿佛从云端落到地上,迷蒙着睁开,笛飞声这才一退了去。裹着白浊的大量到床上,打湿了大片床单。继棉被、衣服过后,床单也几乎被毁,李莲花委屈的看着笛飞声,终是拉过一个枕盖在上装死。
笛飞声去缠李莲花的手指:“前后怎么样?你怎么不说清楚?我看你后面刚刚很…好受吧。”
笛飞声开始动作,李莲花颠颠簸簸,被抬起又重重的落,每一次都因为自的重量直到底。
“呃……”李莲花仰着脖皱眉,他拍拍笛飞声的脸,“太过了……太过了……”
还有一些到可以完全去的时候,笛飞声突然放了手,李莲花一直直坐到了底。
“嗯…笛飞声…啊!…”
李莲花皱着眉又一次攀上,笛飞声疾手快解开他前面的。
笛飞声了然一笑,去拉李莲花,李莲花全绵绵的,任由他拉起来。笛飞声让他岔开到自己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李莲花一低就看到笛飞声放大的眉,不禁又觉得很不自在,越过他去看床尾的帷幔。
李莲花的声音陡然,后的快绵延不绝,前面却一时不,他无意识的蹬动双,扭着,发难耐的呻,“笛…笛飞声……帮帮我…嗯……”
李莲花觉到的大片渍,白了笛飞声一,却是嗓哑的连自己也不敢认:“我好不好,笛盟主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