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应过来就是――“你怎么逗我!”
张真源笑嘻嘻地搓了一他的脸,“好油啊,涂的什么?”
严浩翔护住了自己的脸,“什么!我屏障霜的屏障都被你攻破了!”
被他缠着打闹了一番,张真源顺了气,“我明天要去那边拿东西。”
“我陪你去。”
“陪个,你明天不是要去邻市开会吗?”
“那就等我回来一起去。”
“你回来都几了,不累吗?我明天正好有假不用上班,我就去一趟。”
严浩翔还是有不不愿,“万一你又跟隔那个锅盖狭路相逢呢?”
张真源咽了一,语气特别不定。
“不会的。”
张真源开门屋的时候发现自己阳台上还有两块巾没拿,风日晒了几天,又有脏了,重新搓洗晾好之后,没忍住看了一隔阳台――没人。
连画画的东西都收掉了不少。
现在这个时候已经考完试了吗?张真源带着疑惑回屋,准备去卧室里把充电找来。
谁知卧室门一开,就看见宋亚轩躺在他床上,腰在大上,两只手还在动作,不用问都知是在什么。
张真源意识地关上了门,但转念一想,虽然房本上不是他的名字,但是他付了租金,这里也算是他家。
但他也确实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
薄薄的门板挡不住急促的息声,张真源知宋亚轩快到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呼声就渐渐平缓了来。
张真源坐在沙发上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想象自己要如何组织语言才能化解这样的尴尬。
宋亚轩拿着一件衣服走了来,径直走到阳台上搓洗了起来。
张真源这时候才发现他手里还有一件自己拿来当睡衣的T恤衫。
那刚刚――
为什么他一开门宋亚轩就到了……
这……
张真源的脸得能烤肉。
他站在阳台门的门槛上,斜倚着门框,尽量让自己显得松弛一。
“怎么到这来了?”
“心很乱,画不去。”
张真源知他在自己,但他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上一个男中生的当。
“你可以去跑步、打会儿游戏、和朋友聊天,而不是……”张真源避重就轻,“闯我的卧室。”
天气很冷,阳台没封,西北风像枪林弹雨,宋亚轩在冷里搓衣服,两只手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