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遛狗员又摁了两门铃，然后好像打开了门的邮箱――张真源会把钥匙放在那里，刘耀文和宋亚轩赶紧变成狗，一个趴在沙发上一个趴在沙发，一个脸朝着阳台一个脸朝着狗盆，听着遛狗员把门打开来，喊着张真源给他们取的土气小名――

        好外卖之后就打开购件，买了一个评价相对较好的摄像，说是可以远程通话，材料也是安全的，就算小狗咬到嘴里也没关系。

        “小黑，小白，我是今天来陪你们玩的丽丽，等会儿我们就带上玩去玩吧！”

        宋亚轩也不知怎么还有和狗自我介绍这种环节，看刘耀文意识地想张嘴讲话，宋亚轩赶紧瞪了他一。

        “我们俩是销售，也能申请吗？”

        刘耀文也跟着惆怅了起来，“那我们还是当狗吧。”

        谁知小德牧一跑过来就把萨摩耶挤走了，自己一只狗独占着张真源的臂弯，相当霸，脑袋还一直往张真源钻，让张真源摸它。

        忙了两天，终于到周末了，今天张真源不用去卖酒，可以在家稍微收拾一――平常忙着赶场打工，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放归原位，随手摆在桌上地上，被小狗看见之后叼嘴里磨牙，张真源的袜和笔记本已经彻底失去了形状。

        小狗却在黑夜中睁开，咧开嘴了自己的鼻。

        萨摩耶急得咬它屁，张真源一看两只狗又要打架，赶紧把它们分开，“我今天还得收拾呢，你们先自己玩一会儿，等会儿吃饭啊。”说完就把两只狗分别关在了卫生间和阳台上，自己飞速地收拾着小小的租屋。

        刘耀文和宋亚轩本来吃完了早饭就准备变人发消息请假，但是突然发现两个人因为需要装狗，勤率已经在不及格的边缘了，勤率过低就会被辞退，缺少了和张真源在公司交的机会，他们俩会变狗的事早晚瞒不住。

        丽丽人还不错，天气已经有了，还是面带笑容地和他们玩抛接游戏，接到球的小狗就会得到一小肉条，刘耀文看起来已经沉迷肉条无法自了，抢球的时候把宋亚轩都撞飞了好几次，抢到球之后还兴地蹭蹭丽丽的手，把宋亚轩看得直翻白，恨不得跟张真源通风报信说你的小黑已经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快把他送走吧。

        在梦里这么想着，慢慢停了脚步，结果从后面追上来的两个人把他前后夹击，一凉，被人扒了来，温的东西了去，把张真源直接吓醒了。

        刘耀文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我们不是一个月可以申请四次远程办公吗？”

        一阵鸡飞狗，宋亚轩和刘耀文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当人时候用的东西，在狭窄的屋里慌乱之间碰到了几桌上的键盘，屏幕闪烁了两又很快暗了去，他们俩也没在意。

        好像是听见了他在和萨摩耶讲话，小德牧也从自己的窝里跑了来，两只耳朵趴趴地叠在脑袋上，张真源一转就看见它脑袋一歪，招招手让它也过来。

        猛然睁开睛，发现萨摩耶不仅上了床，脸还钻在他的裆那，腰松垮的睡被扯了去，他半边屁都在外面，之间烘烘的东西就是小狗嘴。

        刘耀文打工的时候全投，但是拿工资的时候本不仔细看――他的狗粮都被张真源包了，钱也没花，本没关心过提成和奖金的事。

        “我们之前请假的时候用过这个吗？”

        张真源把破破烂烂的袜都扔了垃圾桶，宋亚轩凑过来，脑袋搁在张真源的胳膊上目送着袜，被张真源轻轻打了一，“吃的净的还是不净的？你也不怕闹肚。”

        刚把卫生打扫得七七八八，手机的提醒事项突然弹了来，张真源一看，是前两天记的买监控摄像。

        “再当狗就要被辞退了。”

        休息日总是过得很快，吃了饭之后睡了个午觉，天一就黑了，又给小狗添了菜和狗粮，张真源睡得很早。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起来，一看墙上的挂钟，遛狗的人已经到了。

        “没有，但是我们已经被记过旷工了。”

        小狗好像听懂了他的话，脑袋垂了来，小狗卖惨，非常可怜，张真源语气放得更轻柔，“玩箱你不是会开吗，别咬这些不净的东西了啊。”

        “那还担心什么。”

        买个家庭监控。怕自己忘事，张真源把这件事写了提醒事项里。

        刘耀文赶紧打开文件，仔细地看着相关的条款，“可以，但是是一个月两次。”

的，不用紧张，没被盗号。

        张真源红着脸把小狗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地上，拉回自己重新梦乡。

        “要是来遛狗的找不到我们报警怎么办？”

        只是梦里却并不安稳，被两个男人追着跑，不是凶神恶煞的那种，他跑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很慌张，似乎被抓到了也不要紧。

        “那我们还是去上班吧哥。”

        宋亚轩痛苦地抹了把脸，“但我们指标超200％完成了，应该就是扣奖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