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人留了一个疤痕在你心,那我在这里留一个,过分吗?”他用力冲刺着,而她被咬得绷起了,止不住地溢汁,如两只交媾的野兽一般,在淋漓与痛彻间交付一切。
快到了……那种濒临绝境的快,阿九只觉得全轻飘飘的,魂魄升腾,颈间却猝然一紧,她又被拉扯着躯壳。
他俯在她额落一吻,低低喃:“她说得对,我不该再贪恋去。无论是你,还是我,都需要真正地面对彼此,不破不立,我们需要一个结果……”
天将明时,云收雨停。
猛烈地,被他的腹撞得酸疼,她埋在枕间大大地呼气。而他则将埋在她的肩窝,尖时不时地她的颈项,散发着森森寒意。
没有回应,只有湿的在颈间。
她想推开他,可是这种快意难以拒绝,与他时,独有一种难言的极乐刺激神经,顺着脊骨直达天灵。
――――――――
他翻侧躺,将她背对着圈怀中,柔缓地起来。太过舒服,太过温和,似有一团养丹田,她渐渐不由己,睡了过去……
他早该明白晏清河的深义,阿九若不醒,她就只是阿九,那萧浔也永远都只是一个替。
什么,长就着湿淋淋的闯了去,后极深,得她小腹凸起,能清晰知到它的形状、大小、甚至缠绕的脉络。
萧浔穿好衣服,沉迷地望起阿九的睡颜。
难血了?阿九去摸索,被萧浔抓住了手。
最后,她搐不停,像一滩蠕动的泥,被压在他,听他在耳边糊不清:“如此,这替才当得更尽职。”
“你在说什么?”
想快回忆篇啊,受不了了。
动难忍,他转过她的脸吻了上去。炙的唇突破她的齿关,肆意卷起她的,舐,她气不过,趁机咬住他的尖,他仍不松,直到她被得放开时,萧浔呢喃:“若是这样也能让你记住,那我宁愿如此。”
渐渐地,双膝难以撑住,她扑倒去。萧浔仍紧追不放,宽阔的膛覆住她的脊背,用自己的四肢压着她的四肢,骨骼相缠,至亲至密,刺花的肉如条长楔,一又一打秘谷湿地,几乎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是萧浔,他咬住了她的后颈,尖利的牙齿陷薄肉,阿九闷声,“萧浔,你疯了?”
她塌着腰,被撞得支离破碎,恰如窗外,冬残存的莲叶,此刻也承受着同一场阑风伏雨,兜不住这银河倒泻,随时都险些倾覆。
他今夜总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罢,这个人,她向来看不透彻,她也懒得去猜,倒不如只放任前肉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