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阿九面前，笑嘻嘻：“右使怎么知人家在这里？”

        毒娘啧啧称奇：“看来你我心有灵犀嘛。”

        结果毒娘笑得更快了，临走时还：“虽是如此，但依我来看，右使应付男人，这么的有手腕，想是少不了的……”

        阿九仰首，诧异：“景涵姑娘？”

        毒娘颇坦率：“教主知右使心意已决，难以改变，因此不再求。但她始终相信，你迟早会拿着这块令牌，心甘愿地回到雪饮教。”

        “觉。”

        毒娘瞥了连碧华一，轻飘飘：“别人的命，我为何要多此一举？”

        “我以前……”阿九微迟疑，终是问：“我以前有很多男人吗？”

        “属怎敢！”毒娘被震慑，恳切解释：“属只是想让右使知，只有雪饮教才是你永久的后盾。”

        “救？”毒娘嬉笑声，“属只会毒人，哪里会救人呢？”见对方快要动怒，忙正经：“我说的是真的。不过……”她摸上腰间的小荷包，“我这里倒是有一颗万灵丹药，可暂且压制毒。”

        阿九眸现寒光，冷哼：“非得等我步绝境，再来施以援手，这便是上次与你一刀两断的教训吗？”

        毒娘将药递了过去，阿九喂连碧华服，才稍安心。

        阿九毫不迟疑地抢过，毒娘满意：“右使真是快。”

        这真是她的东西？为何她对此没有觉？

        听她此言，阿九转，不再过问。

        景涵现，距离某人发疯又近了。

        “等等。”阿九想起一事，叫住了她。

        更奇怪的是，自毒娘给了她令牌后，便再没要求别的，令她甚觉怪异。

        应该不会有人猜到桓氏后人吧，将会于反转中。

        阿九长吁一气，背起了连碧华。

        毒娘没忍住，捂嘴大笑，笑了许久才：“其实，属一直在蜀郡族中，对雪饮教的事知之甚少，以前也未和右使打过交。”

        银铃之声响起，余雾中，那个紫影慢悠悠地晃来。

        阿九不想与她废话，一边去连碧华唇角的血，一边问：“如何才肯救她？”

        “我可不能久待。”毒娘笑得狡黠，“假如被别人看到你跟我这种邪歪在一起，该如何解释？”她酸言酸语：“到时候，就怕你的萧大盟主也难办。”

去找萧浔，他会保护……”连碧华攥着她的衣袖，昏死过去。

        她打量起这尚不及掌心大小的令牌，通乌黑呈圆形，中间凹陷绘着碧叶殷花，枝叶花朵缠绕如簇，与那条发带上的纹样一致。她指尖到背面，似乎是有字，翻过后才看到，上面还刻有三个小字：晏清河。

        “既如此，为何早不现？”

        如此言之凿凿，阿九深不安，为何她们会如此确定，可是否还有什么别的计划？

        “条件？”

        “碧华？”阿九见唤不醒她，急痛攻心，大叫：“来！毒娘，你来。”

        她无暇思及这些，尽快救治连碧华才是紧要之事。

        ―――――――――

        她抱扶起连碧华，走了几步，转却见毒娘还在原地，没有一要帮忙的意思。她：“你就不过来搭把手吗？”

        “右使还有何事？”

        想是关心则乱，她竟忘记了毒娘的份。      对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便要离去。

        “哎呦呦，看右使这话说的。”她嘴上说不敢，但手诚实得很，忙不迭地掏一块玄铁令牌，“这是雪饮教的右使令，只要接了它，我自然任你驱使。”

        艰难地走了两里地，闻得后一阵蹄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路过她之时，背上一个清淡声音响起，“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