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本来就锁的吧,我们去另外的房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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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荞搭搭地趴在蒋休上,气急了,对着他的腰又打又掐。
“啊......怎么还没到门。”
门把手倏地被扭动,门外的人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打开。
“要不找服务员?”
“现在敢了?”
蒋休也不逗祁荞了,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啪嗒”,门终于落了锁。
祁荞回过神来,才想通那晚的蒋休为何这样。
后来,还是唐岁妄找不到祁荞,一个劲地打电话,他们俩才从房间去。
“乖宝,你在想什么呢?”蒋休见祁荞发呆,伸手在她前晃了晃。
“哥哥......求求......”祁荞的哭声愈加明显,她用力地攀着蒋休,害怕掉去,更害怕门的人真的来。
“因为不敢说。”
“里面有人吗?怎么打不开。”
“嗯,吃醋了,吃醋那么多人贴着你舞,女的就算了,还有那么多男的,不喜很讨厌,就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蒋休抱着人坐回沙发,纸巾,认真地为祁荞清理污秽。
经历了激烈的祁荞,嗓媚得能滴来,但的确也是实打实的生了气。
祁荞悬着的心瞬间落了来,也变得无力,被蒋休抵在门,轻轻吻着。
“蒋休,去年跨年,你是不是吃错了。”
“你有病吧!蒋休!外面都是人,你发也要看场合啊!”
突然,蒋休发狠般,重重撞击祁荞的小,阴,翻红的肉。
小一一地收缩着,像是在蒋休的阴。
不过,那晚过后,一连半个月,祁荞都没让蒋休碰她。
蒋休被夹得更紧了,他压着祁荞,猛烈撞击,终于,在的前一秒,阴,尽数在了地上,伴随着祁荞小的淫。
“对不起......”蒋休亲了亲祁荞嘴,他就是吃醋了,看着祁荞和别人舞吃醋,雪白的腰肢也吃醋,不看他也吃错。
祁荞意识地咬住蒋休的肩,蒋休顽劣般地将阴整,祁荞差惊呼声。
蒋休一愣,随即立刻想到了,祁荞话中的意思,那时候他没说,现在承认地倒是异常快。
“嗯,敢了,以后什么都说给你听。”
“那你那时候怎么不说?”
门外的人说了声“算了”,好像渐渐走远了。
“上。”
边说边往里。
蒋休快速地着祁荞,伏在耳畔说:“乖宝,求求我,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