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休,嗯,很有气势,不输傅寂晔。以至于第二天在学校里,看到黏在祁荞边的蒋休,她都开始怀疑,蒋休是不是有两种人格,还可以切换自如。不然,她真的很难把像小狗一样黏人的蒋休和之前的联系到一起。
原来,在外人里,区别这么明显的嘛。
不行,绝对不行,祁荞可不愿意这样的事发生。
“不是,蒋休定了挽香阁的菜。”
“前天分手了。”
“别想那么多,先吃饭。”
“哈?”唐岁妄夹起叉烧的手一顿,疑惑地望向祁荞,“你说什么?”
索,先不说。
“我不太理解。”
“那你和蒋休在一起了?”
祁荞觉得,至少在蒋休回来之前,她都不会告诉蒋休自己已经和赵榷分手这件事,至于蒋休会不会知,什么时候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重新开始上课,祁荞则低垂着思考唐岁妄刚刚说的话。
“那他知你和赵榷分手了吗?”
现在却说分手了,以唐岁妄的脑,她想不明白。
唐岁妄不认为祁荞是一个对不负责的人,相反,应该是极其负责,所以迟迟没和蒋休在一起。
“我觉得我CPU要烧了。”
祁荞和赵榷分手了,但是蒋休还不知,不仅蒋休不知,除了她,应该没有第四个人知。
“靠!挽香阁!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唐岁妄一听,激动地摇着祁荞的手臂。
“你不告诉他?”
“赵榷的饭?”之前唐岁妄去过几次,不得不说,赵榷的手艺真的很好,她何德何能能吃上理学神的饭菜,全托祁荞的福罢了。
“对。”
“大概像你说的那样,我和他在一起,不算开心也不算不开心,很平淡。”
“也没有。”
连轴上了一上午的课,祁荞邀请唐岁妄回公寓一起吃饭。
祁荞喝了温度适宜的松茸竹荪汤,平静地说:“我和赵榷分手了。”
“走吧。”
“这个不是重,重是,你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大分时间都在笑。”
唐岁妄觉得哪里有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直到她到了祁荞的公寓,坐在餐桌前,才想起来。
“现在先不告诉。”
唐岁妄嚼着原本鲜多汁而不腻的叉烧,却尝不其中滋味,不懂但无条件相信祁荞,她这么总有这么的理,想通后,又开开心心地吃起了鹅肝和炒饭。
“没有。”
“不对啊,赵榷不是每天中午都会和你一起吃饭的吗?他要实验?还是不在学校。”
“你俩在学校附近吃饭那天?”
至于,和赵榷在一起,在她看来,也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至于祁荞为什么不告诉蒋休,其实,也只是觉得刚见完蒋休,就和赵榷提了分手,被蒋休知后,以为她是为了自己才分的手,从未使得蒋休兴地翘起了尾巴,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