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亲的话,可以摸吗?”她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一直哼哼唧唧地蠕动着自己的,前的柔蹭着蒋休。
蒋休用唇堵住祁荞的嘴,手却一刻不停,越绞越紧,直到涌黏腻的。
化成一滩的祁荞,早就变得神迷离,呜呜咽咽地发呻。
蒋休没有再往,祁荞不清醒不代表着他不清醒,给祁荞清理好,抱着她便睡了过去。
蒋休是个正常男人,祁荞年轻稚的一寸一寸暴在灯时,他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漂亮饱满的乳房、玲珑有致的细腰、笔直修长的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完。
祁荞的神智似乎有不太清晰,牙齿磨着蒋休的嘴,又疼又麻,蒋休没有动,任由她亲完。
“知我是蒋休,你还亲我嘛?”
看样没有醉得认不清人。
“了,乖宝。”
祁荞搂着他的脖,对着嘴就亲了上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受到祁荞发的颤栗,是找到了吗?
不过了多久,他都永远无法忘记这一晚。
此刻的祁荞,反应有些迟缓,想懵懂的小鹿。
“不能亲吗?”祁荞的里似乎有噙着一汪泉,亮晶晶的,让他不敢直视。
慢慢地,从一手指变成了两,再是第三。
蒋休抓住她作乱的手,将人牢牢抱在怀中,在她的耳边低语:“小公主,看看我是谁。”
三手指在早已湿的小疯狂着,祁荞的呻转为细密的哭泣,她求饶般地喊着蒋休的名字,企图让他停动作。
蒋休的手指很修长,似乎天生就适合这种淫靡的动作。
放开他时,就被她接去的举动吓了一。
他恶作剧般地往那一去,还不忘打趣祁荞:“是这里吗?”
舐着祁荞前的早就立起的乳,着,仿佛可以。
“确定啊,你废话好多。”祁荞推开蒋休,摸索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毯上。
蒋休手的动作,愈发地快速了起来。
此刻的蒋休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着,脸上迅速染上绯红,半也得发。
“你确定吗?”
将手指从,祁荞还在止不住颤抖,蒋休温的掌心在她上游走,汁一一地从。
“蒋休。”
手指湿的小,慢慢着,越往里收缩得越紧。
祁荞扑向蒋休,双夹住他瘦的腰,揽住他的亲吻他,柔的红唇侵蚀着他的思想。
但祁荞好像并不满足,她的手伸蒋休的衣服摆,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