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完那一声猛然翻压住他,又伸手摘了他的镜。白术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要被钉死了——不知你在哪了,得他前发昏,一气不上来当时就失了声,挣扎着抬手抓你,好不容易缓过气又是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唔…我没事……”
这时候白术倒显得很脆弱,动一泪就来,一开又是又是哭。他的视野里有因为近视所以模糊的,也有噙着泪看不清的,块糊成一团几乎像瞎了一样。看不清你的脸,这个认知终于让白术到刚才都游刃有余的神有了些变化,失去视能力的不安,无法掌控局面的惶恐,堆在脸上一瞬间现了茫然。你在这时掐住他的腰得很深,他趴在床上意识扯着被往前爬了一段,回过神来收回胳膊挡住了脸。
窗檐一阵窸窸窣窣的响,两个人警觉,长生在窗台清了清嗓,透几分自豪的得意:“你们两个……好好的,嗯,我就不打扰了。”
白术本不知你在说什么,被得读了十几年的医书都忘光了,泪珠砸来浸湿了揪着的被褥,呜呜嗯嗯地乱叫着——照你这个力,他现在还能得上气没晕过去都是万幸了。
好客气的语气,明明被契约链接应该亲密无间才是,白术想到这里突然察觉好像是自己在怄气。
“……白术。”
“派蒙已经很大了,该学会自己找吃的了。”
他矮,几乎贴住你,药草的清苦味钻鼻里让你皱了眉,白术笑:“你也不喜苦药?怎么跟小孩一样。”
白术低,金蛇瞳看着你笑盈盈的:“那就要看旅行者愿不愿意手留了。”
“我叫长生来?”
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主动的。你往后挪了挪:“我不是那个意思。”
后就是床,危险的地方,枪走火的概率十分甚至九分,你在想原本没打算对白术什么,有脱离预期了。
“那就次看病不收钱……”白术起朝你走过来,对于你这句话似乎惊讶得睁大了睛:“璃月有句古话叫,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他很惊讶:“什么意思?”凑得更近了。
你心想璃月不是到都有旅店么怎么被他说得好像承了你多大的恩似的。
药起效了。
“我给白先生打一副苏的夹好不好?”你低声哄他,“青的,银料,先生带着肯定好看。”
他在什么啊。
白术捋了一把鬓角被哭湿的发,不自在地把衣服往拽了拽。以前怎么没觉得上衣这么短……
你突然住他的手,语气认真:“白术,你有没有闻到——”他笑一,低来埋在你颈窝里:“怎么还有闲心想别的。”你了然,长生用了药。
你没办法,只好搬长生:“你不好,长生又不在,万一了意外怎么办?”
白术收回目光,把你推到床上,自己跨上去解扣。你摸他也不是不摸他也不是,柔的光背着打来显得他一双睛亮莹莹的,俯时透幽幽的意味。
你:“………”
半天没什么动静,他不动你也不敢动。白术气短,在床上想叫也叫不来,后仰着缓解快的刺激,声都是细细的,发尾在你大上扫动挠得发。
“白术?”
后的力越来越重——像小孩在赌气,或者是他这副还是值得你在意的?
“……嗯。”
你撩起白术的发,除了空和曾经的国崩以外很少见到发这么长的男。白术自己是医生,善于用药,这一长发被打理得极好,摸上去是绸缎一样的手,泛着青木一般的光泽,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有寒气。你向来舍不得扯人发,拨到一边后顺着他腰线摸上去碰到那件被解开两粒扣的短衣。
这个位你还是第一次收到主动的,魈脸薄,行秋年纪又小,倒是白术不好还要玩这么刺激,你只好扶着他的腰把人往上提。
白术颈上平日里除了盘着长生还带着一只璎珞,金镶玉成四叶花的样式,底坠着两苏。你往前一,他就晃一,苏就漾着波打在你手上。你在他里一发狠地着,在指里搓磨已经充血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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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深了就要往后躲,一仰你就看不清他的表,只看到结随着呼动,缓慢的,有艰难。
你扶住他,不太想懂他的意思:“白先生,我还要回去喂派蒙。”
骑在你上的人哼鼻音,缓过神似的直起,被开了似的眉舒展地朝你笑。他不笑还好,一笑就像要人气的妖怪。白术是偏繁艳的长相,如同果实成熟过要散发甜腐败气味的糜烂,漂亮的蛇瞳染上几分迷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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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了,是我事先没问你的意见,不好意思。”
“想要旅行者的偏”并不是多难承认的事,他把药方压在砚台,对你摇:“怎么会?只是觉得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