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多克开始啜泣。蓄不住的泪涌,源源不断地淌他的鬓发,让那里变得发。不是痛的,真的不是,但是觉好奇怪,脏里面被藤摸过的地方麻难当,他蜷缩起来,好像一只醉红的虾,后背全然暴给藤,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藤一只手从他的第一节脊上往数,那只手柔,但是、有力,被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火光过。就在这时――
藤的声音笑嘻嘻地:“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卡多克如遭雷击。
这话好像叫藤很失望:“一都不舒服吗?好吧,我觉也不太好,那我们换一种。”
卡多克不敢看那对微微晃动的、柔的雪白球,视线往上,一张汗涔涔的、笑容纯真的脸绽放在前。藤立香扶着他的腰,将自己慢慢吃了去。
好可……连底都浮起了汽。他是真的羞,不断地夹,扭着腰想要避开,但是又不敢违抗得太势。藤反而觉得他腔里的肉随着他的动作绞得更紧。
于是电击持续了很久,多长,一个小时有吗,有的吧(但墙上时钟指针不过走过15°而已),这是真正的极刑,完全难以忍受,卡多克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和求饶了,应该有的,不然刑讯结束后不会哑得说不话来。并且哭得很丢脸,连都浮充血,一副被欺负过的可怜虫模样。
等他的意识飘飘忽忽降落,这才意识到自己枕在藤的手臂上,几乎整个被拢了少女怀里。真是丢脸,可是今天,在这张床上让他丢脸的事也太多了,卡多克到疲惫和虚弱,所以他放弃了挣扎。但藤主动放开了他――卡多克到胃里一坠。
可是一秒藤骑到了他的腰上。“还着的吧,”少女抱怨,“我还没有到呢。”
这活相当灵活,屈伸着在他摸索,这觉更奇怪了,卡多克条件反般地抬了腰,结果倒像是把屁往人家女孩儿手上送一样!
最后他了。前端并没有任何东西,但他知那是另一种。他被它送上云端。
说罢有东西又钻了他的屁,卡多克一激灵:那东西纤细温,竟然是他妈藤立香的手指!
过去的泛人类史知识和理告诉他,这是快。以前在迦勒底的时候卡多克也并非完全没有手淫过,但是这一种,好像是将他曾经验过的那一种放大数十上百倍。已经超过了官能承载极限……
他是真的慌了,那觉太过奇怪,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可是他真是轻敌,这种弱,怎么可以不加掩饰地就暴来?藤可是一直在观察他!
“什么换一种,”卡多克反唇相讥,“刑?”
卡多克红了脸。长久以来他的肤都缺乏血,日复一日的苍白衬得底的青黑更明显,而这羞愧的红泛上来……怎么说呢……藤立香用空闲的那只手搔了搔巴。
是真的好像被电过,烈的快刺激他的泪又涌了来,与此同时,的还有边。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