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被得光潋滟,钟轻斐用牙齿轻轻地磨着,时而时而压,吃够了一边再吃另一边。
胡乱地在床柜上摸索着,竟然真的被她摸到了一护手霜,腻的乳涂满整个手掌,手指顺利得后,紧紧裹着手指,指尖似有若无地往凸起的上。
钟轻斐凑上前,咬住他红透了的耳垂,尖描绘着耳廓的形状。
秦景文脑似乎还没有转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回:“没关系的,。”
“”秦景文张了张嘴,发细小的息。
红的痕迹,如同冬日的火焰,又像夏日的晚霞,深秋的枫叶。
秦景文眨巴着湿漉漉的睛,望着钟轻斐,像得到了什么心之似的,迸发异样的亮光,他仰着亲吻着钟轻斐的巴。
“嗯啊”
“嗯啊嗯啊”
秦景文没有再回答,像是要粘在一起似的,耷拉着,抬不起来,手臂揽过钟轻斐的腰,将人紧紧箍在怀中,柔的唇胡乱地蹭着她的脸,像小狗标记地盘,给钟轻斐打上他的气味与印记。
钟轻斐敲了敲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轻声回答:“快五了,继续睡吧。”
趁胜追击,加第二,秦景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睛,扭动着,长睫微颤,前的景象并不真切,他以为还在梦中。
“喜喜”
“嗯,是我。”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唇角、结、锁骨
海浪拍打着礁石,支着大脑。
秦景文像是被包裹着,浑散发着气,觉上轻飘飘的,似是羽过,的。
声音有哑,闷闷的,带着消散不掉的困意,接着问边的人:“现在几了?”
“宝贝,吧。”
没过多久,秦景文又一次沉沉睡去,钟轻斐认真地伸手指,描摹着他致的眉,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又吻了吻他,然后超小声地说了句:“秦景文,你真的好乖。”
这里并没有准备,钟轻斐的指尖带着湿哒哒的前,往后探去,试探地后,有涩。
秦景文猛然清醒过来,睁大双,盯着面前的人儿,是钟轻斐,真实的钟轻斐,他并不是在梦。
“宝贝,”钟轻斐忽然降低速度,慢慢地磨着的肉,将大半分手指,再次狠狠,受着的绞咬,“不是喜的嘛。”
极了。
“嗯唔嗯”
“嗯,在呢。”
伸手,抚上他日思夜想的脸,温的,不是虚影。
钟轻斐歪着脑袋,天真无邪地看着被手指得连话也说不完整的秦景文,逗着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景文的望只能被钟轻斐挑起,即使她什么都不,只是注视凝望,就能让秦景文。
钟轻斐过床柜上的湿巾,仔仔细细地将秦景文上的白浊清理净,躺在他的旁,环抱着他,有一没一地抚摸着他后仍旧在颤抖着的,语气诚恳地说:“对不起,没看到你的信息。”
钟轻斐笑着吻上他的唇,后的手指却重重地过。
钟轻斐见秦景文竟还未有醒来的迹象,住了他凸起的乳,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探半的阴,熟练地从上至动着,大拇指指腹摁着,打着圈,前端溢透明的前,秦景文的嘴里发几声黏腻的息,呼声也不似之前的平稳,变得急促了起来。
现在这漫长的节假期,她想留多少就留多少。
手指又快又重地撞击着,秦景文被钟轻斐突如其来的发作,搞得晕晕乎乎,快冲击着所剩不多的理智,他像是回到了海岛的床上,摇摇晃晃。
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钟轻斐的手指,手掌拍打着他圆的肉,粘稠的尽数在他实的小腹上。
“嗯想向你”
钟轻斐着他的脖颈,留明显的吻痕以及牙印,要不是之前秦景文不是去公司上课就是拍戏,她早就这么了。
“”
说罢,钟轻斐低迎上秦景文的唇,激烈地交缠,空气中响起啧啧声,两人都像是要将对方拆吃腹,来不及吞的涎顺着嘴角,直至疲力竭。
上夹击的快,让秦景文的语调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很挠人心窝。
“嗯不行了”
“秦景文,想不想我呀。”
“不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