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散步。”
这句话半真半假,在附近,但不是散步,单纯地徘徊,期许钟轻斐是不是会让他屋,确实也让他等到了。
“哦,来吧。”
秦景文坐在床沿,视线又停留在了钟轻斐的手上,戒指和手表都被摘放在了一旁,光秃秃的,但却更好看了。
也不是没人说过他的手好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带着薄薄的一层茧,但他始终觉得钟轻斐的手是他见过的手中,最的。
他不知该怎么去形容,就像他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钟轻斐本人一样。
钟轻斐顺着秦景文的视线,低望向了自己的手,走到他前,用膝盖分开他的双,站在中间。
“手。”
钟轻斐将手掌和秦景文举起的手掌,贴在一起,明明秦景文自己的手更大,怎么老是盯着她的呢。
“今天又喜手了?”
秦景文抬,对上钟轻斐戏谑的神,诚实地了。
“湿。”
这次来,钟轻斐可没带什么小玩,毕竟秦景文是来正经工作的,她可没那么禽兽。
不过,没有玩,还有手啊,而且看秦景文这架势,似乎更喜她的手。
闻言,秦景文握住前的手,把脸凑近,张嘴住了指指节,尖舐着柔的指腹,牙齿轻咬着关节,最后将整手指吞。
酥酥麻麻的像轻柔的羽扫着钟轻斐的心,甜蜜的津顺着嘴角,浸湿了手掌。
抬用膝盖蹭了蹭鼓鼓的一团,慢慢加重力度,细碎的呻声从唇溢。
“嗯......”
钟轻斐将中指也一同秦景文的嘴里,灵活地玩着他的,把人压倒在床榻上,扒,湿的指在后试探着。
脑袋埋在秦景文的颈间,偏吻上他的唇。
秦景文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意识地顺从,张大嘴巴,伸柔的。
钟轻斐掐着秦景文的巴,缠着,,室满是黏腻的声。
指伸,轻而易举地找到秦景文的,指尖准确无误地压,秦景文受到一电从尾椎骨传到的四肢百骸,微微蜷缩。
求饶似的喊了声:“......”
钟轻斐浅笑着,说:“现在知喊了?怎么不继续喊钟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