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呢?”钟轻斐一门,就看到秦景文傻乎乎地笑着。
“可?”从来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过钟轻斐,她不由地挑了挑眉,深究,“噢?哪里可?”
“哪里都可。”
她是如此丽。
闻言,秦景文笑得更灿烂了,睛弯成月牙,轻咳一声,不对嘴地说了句:“可。”
好胜心作祟,钟轻斐必定不能掉链,又努力了五分钟,手掌都被磨红了,她才放弃。
唇相贴的瞬间,钟轻斐的第一想法是,果然很甜,
秦景文被吻得上气不接气,似乎想起来他还生着病,推了推钟轻斐的肩,拉开两人的距离。
钟轻斐轻嗤一声,“你好像在说废话。”
说完,秦景文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拧着眉看着钟轻斐,神警告她不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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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秦景文回过神来,钟轻斐的声音像效剂,只要听到,他就会。
钟轻斐的一个神,秦景文就清楚地知她想什么,双手揽过她的脖,将唇主动奉上。
钟轻斐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回答:“黄桃罐呀。”
秦景文能清楚地知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狂,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就被一块不大不小的黄桃果肉得满满当当。
她觉得有丢脸,磨磨蹭蹭地把罐倒碗中,一旁的银质果叉,回到了房。
钟轻斐俯凑近秦景文,目光停留在秦景文沾上了汁的唇上,莹饱满,应该比黄桃更好吃吧。
为南方人的秦景文,自然是没有听过这一至理名言的,不过,只要是钟轻斐说来的话,他都会信。
钟轻斐对上秦景文的睛,恍然大悟,贴心解释:“黄桃罐包治百病。”
秦景文
“,这是什么?”
钟轻斐用尽全力拧着盖,但不知怎么搞的,就是打不开,心虚地朝着秦景文快速瞥了一,发现他正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像个期待主人投喂的小狗狗。
半晌,抬起来,重新吻住了秦景文的唇,尖和尖交缠,津从嘴角溢,泛着晶亮的光。
“嗯?”钟轻斐似是不解。
他想起,上一次他冒,被钟轻斐勒令在家好好休息,推了两个行程,监督他时吃药,直到确认痊愈才放他门。
说罢,坐在床沿,低挑细选着黄桃果肉,睫上翻飞,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投一片阴影。
钟轻斐哪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温声细语,哄骗:“不会的,亲亲而已。”
腔中瞬间爆发烈的黄桃香气,夹杂着蜂蜜和味,甜丝丝的。
“好吃吗?”
“会传染。”
留一句“等我”后,小跑到厨房,用开罐,一秒解决。
脑袋埋在秦景文的颈窝,尖舐着他灼的肤,留深深浅浅的印记。
两人的呼都开始变得急促,钟轻斐忽地离,翻躺平。
手中的碗被她放在床柜上,自己则跨坐在秦景文的腰间,隔着被也能受到他上的温,湿濡的尖撬开他的唇齿,汲取着剩余不多的氧气。
秦景文侧着,巴巴地盯着房门,想到刚才钟轻斐的模样,不禁发笑,有可。
冰火交,浅尝即止。
秦景文疑惑的目光在黄桃罐和钟轻斐之间转,他当然知是黄桃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