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开呗。”郑伈理所当然地说。
秦景文没想到还有他的事儿,考虑到郑伈是钟轻斐最好的朋友,他也不好意思开拒绝,只好将目光转向钟轻斐,向她求救。
“我不,你不喝的话,弟弟喝,”郑伈拿起酒杯重重地放在秦景文面前,带着不容拒绝的表,说,“喝!”
钟轻斐提不起兴趣,想也没想果断拒绝。
楼舞池音乐放得震天响,楼上郑伈和钟轻斐火朝天,但郑伈的心慢慢往飞去,嘴上撺掇着钟轻斐一起楼蹦一会儿。
钟轻斐当然很护犊,面上“嫌恶”的表,开玩笑说:“阿伈,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
“哟,我又不会吃了你。”郑伈看着秦景文的动作,调侃。
秦景文虚虚握了一秒,便放开了郑伈的手。
了撞她。
“能。”
“咬耳朵说悄悄话,真当我是空气啊。”
郑伈顺势倒在沙发上,语气哀怨地说:“哎哟喂,阿斐谋杀好友了!”
对钟轻斐来说,世界上似乎不存在任何难题可以困恼住她。
“弟弟还没驾照呢,无证驾驶不可取噢。”
她是秦景文见过的最鲜活的人。
郑伈转而把主意打到了秦景文上,挑了挑眉,说:“弟弟,去蹦一蹦呗。”
“特意给你准备的Negroni。”
“那你不喝酒,来嘛的?”
“什么啊?”郑伈好奇到。
郑伈顿时觉自己的心凉凉,狗粮真是不好吃,不过还是伸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郑伈,阿斐最好的朋友。”
钟轻斐“噗嗤”笑了声,指着郑伈幸灾乐祸:“你摇了,所以你是狗。”
实际上,秦景文酒量并不是很好,之前在四行,有什么饭局、酒局,他都是假喝,或者喝一就猛灌。
“这是秦景文。”钟轻斐握着秦景文的手,对着郑伈晃了晃,颇有显摆的意味。
“你好。”
郑伈搓搓手臂,明明室得像火炉,她还是起了一的鸡疙瘩,小侣之间的把戏,她不懂,还是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哎呀,弟弟,你看阿斐嘛,她又不限制你的自由。”
钟轻斐一个白翻上天,没好气:“女氓,起来了,别装。”
秦景文坐在边上,大拇指指腹摩着钟轻斐的手指,笑看着两人说笑打闹,很奇妙的觉,他以前从来没有实,人可以活得这么自由、这么快乐。
何况现在眩晕愈加烈,额抵着钟轻斐的肩膀,意识地蹭了蹭。
“那喝一意思意思就行了。”
“有这么说自己好朋友的嘛,狗听了都得摇。”
“能喝吗?”钟轻斐贴着秦景文耳朵,低声询问。
郑伈把酒推到钟轻斐前,扬了扬巴,似是在等待表扬,哪知钟轻斐又被酒给推了回去,说:“不了,还要开车呢。”
郑伈突然觉心好累,或许,找钟轻斐过来,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说罢,才想起来秦景文,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边来。
秦景文举杯,和郑伈碰了碰,喝了一大。
所以,如今一喝了这么度数的鸡尾酒,脑袋瞬间有晕晕的。
“像在路上扰女的猥琐男。”
“得了,我自己去,你们俩自便,”郑伈悄摸
“不是你让我来的嘛。”
郑伈难以置信,伸指指了指自己,一脸问号,仿佛在说,你是在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