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草莓味在两人的腔中蔓延。
“真棒,还差一,就全吃去了。”
秦景文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又酸又麻。
“。”
“乖乖宝贝,乖乖别动。”
钟轻斐取球,将草莓秦景文的嘴里,又撤耳罩和丝带,最后是手上上的束缚。
钟轻斐咬一手中又香又甜的草莓,凑近,吻住秦景文微张的唇,尖将中的草莓推到秦景文嘴里,交缠碾压。
“再快一,再重一。”
“主人......求你......我想......”
钟轻斐觉得秦景文在事上天真又浪,带着未开放的纯真,又在一些小小的细节上,很抓人心,简直是男狐狸。
他将摩棒整,张着的嘴,急促地呼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落,像失去氧气濒死的鱼。
端到的前列凸时,轻微的电刺激,传遍的四肢百骸,秦景文扬起他修长的脖,大大地着气。
秦景文可怜巴巴地用他湿漉漉的睛望着钟轻斐,完全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
钟轻斐也躺在了躺椅上,将还在颤抖的秦景文揽怀里,秦景文把脑袋搭在她的颈间,侧脸贴着她的侧脸,无意识地摩。
钟轻斐的声音像是壬的歌声,蛊惑着秦景文。
“宝贝,你看看镜里你的,真。”
最重要的是,重新见到钟轻斐的脸,他心中欣喜与苦涩交织,抬手,悄悄地住钟轻斐的裙摆,嗫嚅:“。”
“得真好,现在,继续动一动。”
第二摩棒细和长度,更加接近真实的阴尺寸,刚后,秦景文觉有一的撕裂。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景文无所适从。
秦景文仰着,鬼使神差的,主动吻上了钟轻斐的唇,笨拙地撬开她的贝齿,尖探,用力地汲取,。
秦景文在躺椅上,生理泪从角落,脸上布满泪痕或是汗,的阴湿淋淋的,整个人像是从中捞似的。
“别这么看我,我会心的呢。”
钟轻斐见状,安抚地亲了亲秦景文的唇角,附在耳边轻声哄着:“宝贝,真棒,真厉害,后吃得真好。”
“别哦。”
“宝贝,十分钟到了,换其他摩棒吧。”
秦景文将摩棒稍稍一,又再次。
钟轻斐起碗中洗好的新鲜草莓,摆放在秦景文的前,冰凉的刺激着秦景文的大脑。
“不行。”
秦景文没忍住,痛呼一声。
再次尝试。
好不容易了一儿,但本能地排斥。
“......主人......主人......求你......给我......”
钟轻斐不计划离开很久,回房间洗了个澡,完护肤,大约一小时后,穿着睡裙,重新回到了三楼房间。
完一切,钟轻斐把屋的灯光重新调暗,走了房间。
“慢慢来,放轻松。”
后变得无尽空虚,想要东西填满,阴在的临界,不上不,他的和心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痛苦、难耐。
人......”
话虽然这么说,但钟轻斐的行为却完全不符合,又选了一条黑绸带,把秦景文漂亮的睛蒙了起来,顺便给他上耳罩。
未得到释放的望,堆积在他的,使得他抓心挠肝。
“来,自己用手再推去啊。”
“主人......主人......”
秦景文迷迷糊糊地喊着“主人”,手的动作不停,小心翼翼地将摩棒推。
钟轻斐透过镜与秦景文的视线交汇,从到尾,打量着这一副完契合她审的躯上。
“秦景文,今天好乖好棒好听话啊。”
钟轻斐嘴角不着痕迹地微微上扬,加深了这个吻。
钟轻斐取球秦景文的嘴里,瞬间,求饶声消失,只剩呜咽,尾的泪珠要落不落。
钟轻斐上手,将秦景文后中的摩棒,扔在一边。而后,禁锢着他的双手,同样地用质手铐束缚住。
秦景文的快要到达,但钟轻斐的话,让他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望。
后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的力度也越来越重,摩棒摁压着,后的肉被带,混合着细细密密的白沫,红白相接,分外。
“嗯......”
秦景文试了又试,就是没办法将摩棒送后,他拿起剩的半瓶剂,悉数倒在了摩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