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榨。
“吧。”
阴不受控地一稠的白,秦景文浑颤抖,的还未停歇。
钟轻斐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惊奇地开:“乖乖隶,你不会这一个月,都没自己动手DIY过吧。”
“嗯”还未从的快中清醒过来的秦景文,胡乱地应着。
“你真的好棒。”
钟轻斐毫不吝啬地夸赞,只不过,这还不是今天的结尾,她看着半的阴,拿了特意为他准备的黑丝袜。
冰凉的油,倒在阴上,刺激使得它又重新快速起。
丝袜盖在他翘起的,钟轻斐双手拉着丝袜,猛地往右,秦景文的疯狂地扭动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间落。
“啊嗯主人啊嗯”
刚刚过的,格外。
“听话,别动。”
钟轻斐将剩的半瓶油一脑地全倒在了丝袜上,随后开始缓慢地摩着。
“啊嗯啊主人啊快一”
钟轻斐知,秦景文已经喜上了这样的觉,便加快了摩的速度。
“好舒服主人再快”
钟轻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满足秦景文的要求呢,明明是惩罚,怎么变得好像是奖励了。
她放开丝袜,任由它盖在阴上,自己则事不关己挂起,站在一旁,看着秦景文可怜地祈求自己:“主人,求您。”
好看的双眸里蓄满泪,被支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惜,多啊。
于是,她被这双打动,竟真的重新动了起来,直到秦景文再一次。
一刻钟两次,秦景文疲地在桌上,没有力气动弹丝毫。
钟轻斐轻轻地抚上他因而泛红的,用指腹抹去他挂在角的泪痕,或者可能是汗渍。
了他颈后的肉,温柔地在他耳边哄:“真棒。”
秦景文握住钟轻斐游离在他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开询问:“今天,我可以和你睡吗?”
除了酒店那次,他们好像从未同床共枕过,钟轻斐惊讶于秦景文会提这样的要求,但还是了,说:“可以啊。”
秦景文在自己房间的浴室洗漱完毕,踱步走到钟轻斐的门前,抬起又放,思虑再叁,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
门的钟轻斐正拭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上穿着白的真丝睡裙,勾勒她的完曲线。